這一夜,整個渭城的人都來參加了波剛的葬禮。
波剛被炮彈炸的只有半張臉,從腰部以下全部都成了碎肉。
人是直接埋的,埋在了渭城的後山。
夜裡,柳妙妙在渭城的山寨的主宅裡睡下,點燃了蠟燭。
渭城斷羚。
緬部地區直接下達的命令,文書是緬正府發的,上面寫的清清楚楚:配合湄港。
又是湄港。
又是江洋。
床上的孩童已經熟睡,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女饒倒影。
身材窈窕,坐在椅子上正低頭撫摸著什麼。
那是一把手槍。
黑色的手槍。
“誰!”
突然,柳妙妙變的警惕起來。
她的耳朵似乎微微豎起,眼睛死死的盯著窗戶處的豎簾。
簾子動了。
一道黑色的身影晃動,有隻大手緩緩拉開長簾。
柳妙妙眉頭微蹙,握緊短槍的右手漸漸發力,做好隨時開火的準備。
而另一邊,她的左手已經按下了隱藏在桌子下的警報器。
此時的柳妙妙穿著白色的長裙,燭光下讓她的曼妙的身軀若隱若現。
不得不這個女讓獨厚的條件,儘管是生了孩子,纖細的腰肢仍然如同黃蜂一般,隻手可握,尤其是那一對雙峰甚至變得比以前更加挺拔,女人味十足,讓人看了有血脈噴張之福
黑影終於出現。
他穿著一身灰白色的長衫,頭頂戴著鴨舌帽,口罩遮住了半張臉。
足有一米澳身高,可以看到他修長且寒冷的眸子,眉毛如同刀刻般整齊。
“是你。”
當他摘下口罩的時候,柳妙妙明顯有些吃驚。
顯然,他們認識。
男饒臉龐白皙,有些許俊俏。
只不過他的眉宇間多了些疲憊,右臂上的傷口觸目驚心,像是刀傷。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晚死裡逃生的楊老闆,楊賀然。
“嘭!”
房門突然被踹開,十幾個端著長槍計程車兵衝了進來,迅速的在房間裡瞄準。
楊賀然反應極快,迅速躲在窗簾後面。
“夫人。”
一個領頭的武裝戰士快步走到柳妙妙身邊,用警惕的眼神在房間裡環視一週,謹慎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查蘭隊長,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