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耗子進了它嘴裡,出來就變成白耗子。”
“白耗子進了它嘴裡,吐出來也變成黑的了。”
方文洲似乎沒聽到賀雲章在什麼,只是喃喃自語:“自古大奸似忠。”
“大忠……”
“似奸吶!”
罷,彎腰坐進後排。
方文洲立刻關上車門,看向江洋,又琢磨著方文洲的話,琢磨了片刻方才跑至車前,在副駕駛坐好。
汽車緩緩啟動。
車內。
賀雲章回頭看向後面的方文洲:“書記,咱不接著聽了?”
方文洲擺手:“不聽了。”
賀雲章問:“為什麼不聽了?”
方文洲道:“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未來的路還有很長。”
賀雲章蹙眉,眼神中告訴了方文洲:沒聽懂。
方文洲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喃喃作罷,看向窗外。
“雲章啊。”
突然,方文洲開口。
賀雲章從前排回身,看向方文洲:“書記,您。”
方文洲看著窗外:“你知道,人類最高階的靈魂需求是什麼嗎?”
賀雲章是懵的。
方文洲道:“愛。”
賀雲章眼珠子瞪的滾圓,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方文洲笑了,無奈搖頭。
“我所的那個愛,不是你想象的那個。”
方文洲翹起左腿搭在右腿上,開口道:“愛因斯坦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曾經留給他的女兒一封信。”
“他告訴他的女兒:如果我們人類還希望存活下去,我們就應尋求生命的意義。如果我們還想拯救和這個世界中的生命,愛是唯一的答案。”
賀雲章愣住了,眼神中很是迷茫。
“他在信中告訴自己的女兒:愛是力量,可以使人類不會因為無知自私而被毀滅。”
“愛的力量可以解釋任何事情,並賦予生命的意義。”
方文洲依舊在喃喃自語。
賀雲章整個愣在那裡,不知所措的看著方文洲。
“書……書記。”
“您……”
賀雲章的頭歪著,呆呆的看著方文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