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甚至是不計任何後果的。
板寸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此時於欣最頭痛的是,如果板寸是悄無聲息的做了一些事情,他還可以透過很多途徑讓這件事逐漸淡化出去。但板寸顯然被憤怒衝昏了頭,當著很多人的面,當著警察的面,把陸濤差點砍死在房間裡。
而陸濤的父親陸開明又是一個權力的巔峰者。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的有些棘手了。
好在江洋來的及時,用湄港新特區以及藍鯨集團在境內的所有業務作為要挾,這才搬回一籌,讓於欣有了公正發揮的機會。
而於欣,必須要想辦法抓住這個機會。
江洋說了,他的要求只有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板寸必須無罪釋放。
不然你這個湄港法務部部長就不必再當了。
江洋告訴於欣:男人回到自己的家裡,發現了自己的老婆跟另一個男人鬼混在了一起,如果這個男人連在自己的
房子內都沒有處置另一個男人的權力,甚至還要受到打壓和傷害的話,那麼恐怕這裡已經沒什麼值得我們留戀的了。
無論何時,法都不能大於理字。
不然,這裡的人類活的跟牲口沒有任何區別。
至此,江洋跟於欣便沒有任何話了。
除了國貿大廈以外,另一群人也在忙。
陸開明忙著疏通關係,打算上上下下疏通一遍,說什麼也要跟江洋鬥到底。
他兒子雖說跟別人的老婆上了床,但是不至於被弄成這樣。
有罪,但罪不該死。
可笑的是,江洋還要把他半死不活的兒子弄到湄港監獄去。
他在官途風風雨雨這麼多年,眼看已經混到了天花板的級別,要是連一個商人都鬥不過,就顯得太過可笑了。
陸開明不服,所以折騰。
說到底,這次事情發生以後,最頭痛的是丕卿。
曾經有很多次事情發生的時候,江洋的脾氣都被丕卿壓了下去,也給了丕卿面子。
而這一次,江洋不僅沒有給面子,甚至還把火氣撒到了他的身上。
若是曾經,或許江洋並沒有這個實力和能力這麼做。
但此時的江洋已經是今非昔比。
東南亞經濟新特區的主席,全湄港實至名歸的統領者,一手建立了華東自由貿易港,並且跟他丕卿達成了多項「秘密」合作。
這對這裡的未來的發展,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
尤其是經濟層面,貿易層面,乃至未來很有可能會上升到戰略層面。
陸開明這一家子固然都身居要職,也是權力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