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道微微眯眼,歪著頭看向江洋:「我怎麼覺得,你是想取代它們。」
「那可就太累了。」
江洋聽後竟是笑了:「我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也不想操那麼多的心。人生短短几十載,幹出點有意思的事情,如果有機會等到老的那一天,躺在病床上動也動不了了,至少還能有些故事去回憶。」
「最起碼。」
江洋想了想,輕聲道:「沒什麼遺憾,想幹的事兒都幹了。」
看著有些悵然若失的江洋,花有道低頭捏著鼻樑,蹙著眉頭。
「我最討厭別人跟我談人生了。」
花有道看著江洋:「我已經很久沒有想過這些了。」
「甚至我能活到什麼時候,死了以後埋在哪裡都沒想過。」
「我最想幹的事兒,就是賺錢。」
「喝最烈的酒,騎最野的馬,幹最性感的女人。」
花有道攤開雙手:「這些東西我都喜歡,但是沒有錢是不行的。」
江洋眯眼看著花有道:「錢這東西,賺的太多了是花不完的。」
花有道擺手:「那我不管。」
「賺了錢放在那花不了,跟賺不到
錢沒錢花,是兩個概念,更是兩種感覺。」
「所以我的人生信條只有一個。」
「搞錢。」
花有道左邊的眉毛挑的很高:「只要能搞到錢,做什麼生意無所謂,幹什麼事情也無所謂。有地方約束我沒關係,我換一個沒人約束我的地方就是了。」
攤開雙臂,聲音提高了些許:「就比如說一些地方的法律不允許我弄這些東西,那我就找一些我能修改他們法律的地方。」
「我給他改成允許我弄這些東西不就行了嗎?」
花有道看著江洋,輕笑一聲:「有了錢,我什麼都能搞到手。」
「豪宅豪車,飛機遊艇。」
「女人,明星,權力。」
花有道笑的邪門:「哪怕是我在看片的時候發現一個島國女演員很來勁,第二天我就能讓人給我送到床上來,直接搞個現場直播。」
「這不過癮嗎?」
「不帶勁嗎?」
江洋驚歎的看著花有道,半天憋出了兩個字:「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