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棍彈射而出,變成了半米多長。
夜色很深,路燈昏暗。
祖勝東步伐飛快,朝著外面飛奔而去。
……
次日,清晨。
暴雨下了一夜。
當江洋從臥室中醒來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外面溼溼滑滑的一片。
氣溫有些低了,屋內不開空調倒是有些冷。
陳嵐已經早早的去上班了。
江洋踩著拖鞋站在落地窗前,眼睛微微眯起。
門鈴聲響起。
江洋走到臥室的門口,看向掛在牆壁上的電子螢幕。
裡面是祖勝???????????????東站在門口的畫面。
“我在三樓。”
江洋開口說道,隨後伸手按下開關,別墅的大門應聲而開,祖勝東走了進來。
披上睡袍,點燃了一支菸,出了臥室,再路過兩個房間,隨後推開了門。
這是他的書房。
書房很大,大概70平米的樣子。
書櫃,書檯,沙發,浴缸,紫檀屏風,再沒別的了。
江洋走到桌前點燃了一支菸,隨意的坐在沙發上。
寶石藍色的睡袍寬鬆,很長,天氣冷了穿上也很舒適。
開啟沙發旁的櫃子,拿了一件一模一樣的睡袍丟在了桌子上,隨後便懶洋洋的抽菸了。
祖勝東身上被雨水浸透了,頭髮看起來溼漉漉的,顯然在外面跑了一夜。
他走進來以後,江洋指了指了桌子上的睡袍:“把這個換上,彆著涼了。”
祖勝東點點頭,直接脫下外套和襯衫,結實的肌肉下,一道刀口看起來顯得驚心動魄。
那刀口很深,外面的皮肉在雨水的浸泡下已經發白了。
沒怎麼再流血了,只是微微用力之下,刀口滲透著腥腥的紅。
江洋起身去一旁的櫃子拿出醫療箱。
開啟,裡面有些簡單的跌打損傷藥,有酒精和紗布。
“我自己來。”
祖勝東從江洋手裡接過醫藥箱,先是用酒精直接倒在傷口上,然後用紗布沾了沾,等酒精幹淨了,又灑上些藥粉。
最後,再用乾淨的紗布纏繞兩圈,就算處理完了傷口。
雙手一伸,乾燥的睡袍已經披在了身上。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表情,彷彿身上的刀口不是自己的,而是別人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