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政乾昂起頭:“這醫院還真有爺爺我的股份。”
“大爺的。”
江洋聽後翻了翻眼皮,把桌子上的那個信封揣回了兜裡。
王炳微微一怔。
江洋道:“醫院不用打點了,打點了也是喂到狗肚子裡。”
黃政乾眯著眼睛,看著江洋道:“江洋,你什麼態度?”
江洋看了黃政乾一眼:“我態度怎麼了?”
黃政乾道:“這醫院不讓喝酒。”
???????????????江洋從兜裡摸出一支菸,點燃,朝著黃政乾吐了一口煙霧:“哎我不僅喝酒,我還抽菸呢,你報警吧。”
黃政乾深吸一口氣,看著兩個小護士,手指朝著房間點了點:“看見沒,二十一世紀典型的臭流氓,流氓頭子。”
兩個小護士頻頻點頭。
黃政乾道:“遇到這種無賴,真是太悲哀。”
“悲哀!”
面對黃政乾的嘲諷,江洋輕哼一聲:“我陪我兄弟過來喝兩口,你杵在那幹嘛?”
“要麼進來喝兩口,要麼滾蛋。”
江洋夾著菜嘟囔道:“哪都有你,真他0媽晦氣。”
黃政乾沒有理會江洋,而是繼續跟兩個小護士道:“就這樣一個流氓頭子,當初在你們黃爺我面前,那也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屁都沒敢放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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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我認錯,為了取得黃爺我的原諒,你們猜怎麼著?”
黃政乾看著兩個疑惑的小護士,聲情並茂:“八二年的拉菲瓶子,咔!!!!”
兩個護士嚇一跳,後退兩步。
黃政乾雙手抱頭,手舞足蹈的繼續道:“砸自己頭上了,那叫一個清脆。”
一個走廊的人面面相覷。
王炳和另外兩個青年也是一頭霧水,包括江晴和江甜,也都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弄的不知所措。
只有江洋坐在那裡聽的津津有味,手裡的筷子沒停過,時不時還回頭去看黃政乾表演。
“哼。”
江洋輕笑一聲:“對對對,全是你佔便宜的事兒,你他0娘捱揍的畫面你是一句都不提啊。”
“說那些沒有用。”黃政乾聽後看向江洋:“你就說,上次在我飯店裡,你江洋江老闆,是不是讓我收拾了,你是不是服我了?”
“服了。”
江洋笑了:“那妥妥的,酒瓶子都蓋自己腦門上了,還能不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