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步步朝著江洋走來:“你在我看來就是個笑話。”
動作乾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再沒給江洋任何囉嗦的時間,瑞士軍刀朝著他的胸口直接紮了過去。
狠辣!
這種乾脆的性格也跟江洋一模一樣!
江洋不敢大意,急忙暴退三步,側身閃躲,隨後右手朝著那人手腕抓去。
那人彷彿知道江洋會這麼做,手腕猛然一翻,瑞士刀刀口突然朝下,隨後向上一揮。
“嘶——!”
尖銳物品劃破衣服的聲音在空氣中顯得非常刺耳。
僅僅一個照面,江洋便被這軍刀再次逼退了攻勢,沒等把手縮回來,那軍刀已經在胳膊上劃開了一個十公分左右的大口子。
軍刀鋒利無比,那個被割開的口子從手腕處直到臂彎,大衣,西裝,襯衫,面板頓時被一同劃開,鮮紅滲出。
江洋只感覺手臂一涼,隨後便是一股暖流。
癢癢的感覺過後,疼痛感緊???????????????隨而至。
再看手臂,已經是血紅一片,鮮血順著割開的大衣往下流,染紅了鋪上一層薄雪的青石路面。
那人見這一刀並未落在致命處,沒有多餘的廢話,右手軍刀再次抬起,快步朝著江洋走來。
江洋眯起了眼睛,強忍著疼痛從腰間解下了皮帶。
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做武器使用的東西。
黑色的皮革,金屬打造的皮帶頭,簡單揮舞了兩下,倒是趁手。
交手便受了傷,江洋不敢再大意。
這個環境下不可能有人來救自己。
如果再不拼命,或許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
那人壓了壓帽子,步伐很快,依舊穩健。
江洋咬緊牙關,右手再次發力,手中的皮帶迎著那人的軍刀揮去。
“嘭!”
金屬與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巷子裡迴盪,瑞士軍刀和皮帶頭竟是擦出了火花。
江洋眼疾手快,藉助腰帶比較長的優勢,後撤一步,隨後甩起來突然朝著那人的面門砸去。
那人伸刀格擋,再次找機會進攻。
腰帶長,軍刀短。
江洋時刻保持一個攻擊距離,一時間那人倒是近不了身。
戴帽子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了江洋的意圖,手裡的瑞士刀不再進攻江洋的身體,而是找機會去破壞他手裡的腰帶。
刀畢竟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