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嵐也坐起身來,拿起睡袍披在身上,隨後快速走到衣櫃前,拿出了一個口罩和帽子。江洋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嵐。
而陳嵐則是直接跑到江洋的身邊,把帽子和口罩帶在了江洋的頭上。
“大半夜的,你搞什麼?”
江洋無奈。
陳嵐卻不管江洋如何反抗,執意把棒球帽戴在了他頭上,然後又把口罩戴在了他的耳朵上。
想了想,看向江洋道:“你在這裡等著我。”
說罷穿著拖鞋,一路小跑去了外面。
三秒鐘後,陳嵐從外面跑了進來,停在門口與江洋對視了一眼。
這一刻,陳嵐只感覺腦海中“嗡”的一聲。
江洋一把將帽子和口罩摘下,開口道:“你在搞什麼啊?”
陳嵐楞在了門口,喃喃輕語,一直在說:太像了。
隨後,陳嵐便一直說著她生日那天發生的事,見到的那個人,以及她為什麼會生江洋的氣。
一股腦的委屈全部說了出來,並且埋怨江洋,為什麼見了她還要不理她。
江洋聽的一頭霧水,甚至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你認錯人了。”
江洋肯定的道:“我怎麼可能會不理你,沒有什麼可以讓我不理你。”
看著滿臉委屈,坐在床頭的陳嵐,江洋一把把她攬入懷中,輕輕撫摸她的秀髮。
陳嵐的情緒在這一刻再也繃不住了,把半年多的委屈全部用眼淚發洩了出來。
洪水決堤一般,各種傾訴也是隨之而來。
江洋心中明白,考驗一個男人的真正時刻來了。
他必須要耐住性子聽她把話說完,甚至給與十足的安慰。
因為這是女人的排毒階段,把毒排完了,女人也就正常了。
不然,他就永遠沒有好日子過。
窗外的大雪越來越大,江洋的思緒卻無法安靜下來,看著床頭上的口罩和帽子發呆。
他太瞭解陳嵐了。
她絕對不是一個憑空捏造任何事物的人,既然她能說出這些話,那麼這件事基本可以確定就是真實的。
能讓陳嵐變化如此,那麼自己離開京都的這半年多的時間裡,一定發生了太多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陳嵐把臉貼在他的胸膛,或許是哭的太慘了,身子時不時的抽泣。
江洋右手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撫摸著,肌膚依舊是那麼光滑,像一條大魚。
當他再次低頭看向陳嵐的時候,發現這個女人正通紅著雙眼看著他。
結果可想而知,又是一次空前絕後的世紀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