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河,你現在不已經是女師的心腹了麼,怎麼你也被趕出來了?”
幾人心念即此,立刻開口叫住了張河。
張河本來不想理會,但聽到這話,卻禁不住臉色脹紅,又羞又怒的看著眾人,“你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所為者不過是矛山存續而已,張河問心無愧!”
幾人聽到他這話,嘴角都微不可查的一撇,
然後又是一陣嗤笑。
“呵呵,好一個問心無愧……”
其中一人突然嚴厲的呵斥道:“張河,你但凡還有一點身為矛山弟子,張家宗族的意識,你就不該和李曼之流同流合汙!”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不錯,張河,你們所作所為就是在挖我矛山根基,居然還說什麼為了矛山存續,真是可笑……”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一瞬間,張河感覺自己好像面對千夫所指一樣。
瞬間也怒了,咬牙色厲內荏的怒道:“什麼同流合汙,有什麼可笑?
我不過是一個張家旁系弟子而已,你們從前何曾把我們這些支系子弟當做張家人過。
現在跟我說矛山弟子,張家人。
呵呵……
我不追隨女師,難道要和你們一樣嗎,一天到晚渾渾噩噩,眼看矛山一日日墮落嗎?”
張河說完,直接一甩手,轉身便要離去。
“等一下……”
眾人見他要真的要走,臉色當即一變,連忙攔住。
“做什麼?你們不要太過分!”
張河臉色陰沉。
而那幾個人此時卻忽然露出了笑容。
其中一人賠著笑臉道:“張河師兄不要生氣,其實我們也知道宗門的現狀確實需要作出改變。
只是這改變必須是要在吾等矛山人自己手裡。”
“你們什麼意思?”
張河聽到這話,不由一皺眉,神情有些警惕的看著這群人。
而這幾人再次互相看了一眼,似乎也有些猶豫要不要說破。
張河一看他們欲言又止,再次冷哼一聲,邁步就走。
卻被其中一人笑嘻嘻的一把拉住了胳膊。口中笑道:“不要急嘛。”
張河一甩胳膊,掙脫了那人的拉拽,不耐煩的冷聲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可不像你們這麼空閒。”
幾人見他這種態度,眼中都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怒意,有人忍不住冷笑。
“呵呵,那是,張河師兄多忙啊,是要忙著去給女師大人拍馬屁,還是要忙著討好那些大夏人?”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