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將軍。”
菜瑁緩過勁之後，趕忙對曹懷陽表示感謝。
卻見曹懷陽擺擺手，不甚在意。
也是他太忙，給忘記了，要不然菜瑁和夏侯惇也會給配上面罩的。
此次倒是讓菜瑁受了些罪。
曹懷陽透過船艙的窗戶位置，看向外面。
就見兩側江面上的站船上，全都冒著濃煙，看模樣甚是悽慘。
夏侯惇也看向窗外的情形，他有些擔心。
“將軍，不知其他軍士情況如何？”
他問道，之前也未曾見青州軍帶過面罩，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情況。
畢竟還是能聽到一些咳嗽聲的。
“無礙的，青州軍都有面罩，這點菸霧他們早已經習慣了。”
曹懷陽說道，看向江岸邊的眼神卻異常冰冷。
建平郡的將領還是有些本事的，知道用煙霧的方式，把戰艦上的兵士們逼出船艙。
只要他們出了船艙，便會被那些箭羽射死。
倒是一番好成算了。
箭羽射過一段時間後，便停歇下來。
向寵仔細的看向江中的那些戰艦，因著船上還是濃煙滾滾，也看不出有沒有士兵出來。
但是站船上異常安靜，感覺就像人已經死了一樣。
“向將軍，他們是不是都被射死了。”
吳班看著那些戰船，只希望曹懷陽也已經死在了其中。
向寵也不敢大意，便又看了看，依舊看不清船上情況。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又下令，讓弓箭手再射了一輪。
箭羽繼續如雨點般落下。
曹懷陽坐在船艙中，看著那些落下來的箭羽。
“建平郡的守將倒是個仔細的人。”
“竟然會選擇二次射擊。”
夏侯惇說道，心裡卻還在感嘆。
曹懷陽真乃是天縱奇才！
他手中竟然有如此精妙的面罩，可以隔絕煙霧，讓戴上面具的人自由呼吸。
如此神物，日後即便是遇上火油襲擊，也能自由呼吸。
“的確是個仔細的人。”
曹懷陽搓了搓手指頭，嘴上浮起一抹冷笑。
越是這樣的對手，他越覺得有興致。
當初在青州設計軍備的時候，他就考慮到了日後必然會遇到煙霧、火油攻擊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