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吧!”
他拍了拍許褚肩頭。
許褚稍作思慮,退了下來。
他現在已再無辦法,刑訊逼供,無非就是以肉體的折磨來逼迫對方。
但這人顯然是個死士,任你怎麼折騰他的身體,他都不會開口。
現在……也只能指望曹大人了,許褚心道。
曹懷陽走到那人身旁,揹著手踱了幾步。
“倒是條漢子!”
他朝那黑衣人冷笑了兩聲,隨即目光一冷。
“將他放倒!”
他指著一旁的刑凳,吩咐道。
很快,就有兵卒將這人從刑架上押了下來,將之摁在刑凳之上。
曹懷陽又讓人將這人的腳墊高,將頭部放低。
那人被折騰得半死不活,已不再反抗。
“去,找塊薄一點的布來,再打桶水來!”
曹懷陽指揮道。
很快,兵卒將這些東西備齊。
一旁的許褚疑惑不解,曹大人這又是要做什麼?
他自己沒了手段,現如今只能指望曹懷陽。
但許褚對此不抱多大希望。
這黑衣人既是死士,自是不會被刑罰嚇倒。
這時候,曹懷陽已經開始動刑。
他指揮著兵卒,將那薄布蓋在那黑衣人臉上,而後令人壓住他的身子,再有人提著水桶,向那人臉上倒水。
“這是在做什麼?”
許褚滿心好奇,這曹大人的手段,怎生這般奇怪?
這時,那破布已被冷水打溼,水流不斷撲在那人臉上,將他澆得劇烈咳嗽起來。
“不要停,一直澆!”
曹懷陽冷聲吩咐道。
這時,那人猛地抽搐,雙腳直蹬,胸口極為劇烈地起伏著。
看他那副模樣,顯然這刑罰,很是折磨人。
“這玩意兒,有這般厲害嗎?”
許褚一頭霧水,這時一桶水已經倒完。
曹懷陽示意兵卒暫且歇息,他走到了那人身旁。
這黑衣人仍在劇烈抽搐,他的咳嗽越發劇烈,他臉上的薄布隨著他的咳嗽,不時顫動著。
“怎麼樣,還受得住?”
待那人的劇烈反應停歇,曹懷陽將他臉上的薄布揭開,問道。
那黑衣人臉上已溼透,他雙眼通紅,口鼻還不時往外漫著水。
一連深呼吸數口,黑衣人才扭過臉,怒目瞪著曹懷陽。
“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