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是特意挑了個晚上來到這,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當四人來到了小樓前,陰風陣陣。
那是一種刺骨的冰涼。
李雙雙面對這棟自己以前居住的樓房,頭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她只覺著胳膊上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更是一次掉落一地。
劉老闆本就貪生怕死,瞧這一幕更是害怕不已。
“這,要,要不我們早上來吧?”劉老闆說。
白芷回頭瞧了一眼,“玩碟仙誰會選大早上來玩?”
劉老闆閉嘴。
他做這行業自然也清楚,晚上陰氣重,想找到答案也只有晚上。
再加上白芷剛幫了他的忙,他也只得老老實實跟上。
李雙雙更是緊緊攥著白芷的衣服袖子,吞嚥著口水。
“我,我這之前也沒覺著這裡有這麼陰森啊?怎麼今天看著倒是不同了。”
“興許是這幾日臨近月中。每月臨近月中時陰氣最多。”
“唔……”
李雙雙本是想再問,但當她走到了那門前就問不出口了。
門口依舊是早已生鏽的鐵門,而她之前居住的那屋子和這屋子對門的正中間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光。
燈光閃爍著光芒。
四個人的身影被拉得格外的長。
原先在外還能夠聽得見的吵鬧聲,此時此刻卻顯得格外安靜。
李雙雙和劉老闆的心都快隨著白芷開門的動作而提到了嗓子眼。
傅御景面上沒半點神色,他瞧著白芷的手。
那雙白皙修長的說熟練地擰開鎖釦,就像如入無人之地時直接推門走入。
被推開的鐵門發出了咿咿呀呀的聲音。
這聲音在樓道之中來回徘徊著。
只不過,這次沒有多事的大媽。
整棟樓就像是沒有住著人一樣。
白芷走在前面,她從挎包之中抽出了手電動,直接照在了屋內。
其他人三人分別走在身後。
李雙雙和劉老闆都不願意成為最後一個進來的人,生怕出什麼大事。
反倒是,傅御景不慌不忙地跟在身後,順道還幫忙關了門。
白芷回頭看了一眼,隨後拿著香,沿著門口轉了一圈,各自按著八方位置插上一根。
她坐在屋內又燒了好一會紙錢,直到把帶來的紙錢燒了將近一半才招呼著大家盤腿坐在地上。
傅御景看了一眼灰塵僕僕的地面和已經盤腿而坐的白芷。
沉默半晌,素來有潔癖的傅御景也隨之盤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