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無人應答,江葵見狀又問了一遍:“哪個是宋窈娘?”
這是旁邊的打手氣勢洶洶地走上前:“去去去,別在這兒搗亂。”說著上手就要推江葵。
眼看手就要碰到江葵的肩膀,江葵毫不客氣地握住男人的手腕,用力扭了過去。
一聲慘叫,男人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周遭的打手見狀頓時圍了上來,江葵拔出半截劍,警惕地看著他們。
就在這是老鴇出來了,楚嬌也走到了江葵身後。
“怎麼回事?”楚嬌冷聲問。
“小姐,這裡好像沒有個叫宋窈孃的人。”江葵道。
老鴇打扮地花枝招展,濃妝豔抹,厚厚的水粉糊在臉上,一笑就是滿臉的褶子。
“哎呦,這是幹什麼呢?”老鴇掐著嗓子說。
“老闆,這裡有人鬧事。”一個打手說。
老鴇在鎖春樓待了幾十年,一看楚嬌生的嬌俏明豔,周身氣質高冷,還帶著一絲威嚴,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白了打手一眼,諂媚地笑著:“貴人別見怪,奴才們沒眼色。”
濃濃的脂粉香直往楚嬌的鼻子裡鑽,楚嬌蹙著眉頭,強忍著不是說道:“我找宋窈娘。”
老鴇趕忙問:“有沒有叫宋窈孃的,趕緊出來。”
這是那群女子中有一個年輕的姑娘怯生生地回答:“窈娘姐姐路上病了,被扔到了城外的亂墳堆。”
楚嬌冷冷地看了老鴇和打手一眼,問那姑娘:“你認識宋窈娘?”
姑娘怯怯地點頭。
楚嬌拿出兩張銀票:“這個姑娘我帶走了。”
那姑娘聞言臉上頓時出現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隨後是一陣狂喜。
老鴇看著兩張銀票,眼裡在發光,面上卻露出為難之色:“這,貴人,這點銀子,不夠給這丫頭贖身的呀。”
楚嬌冷冷瞥了她一眼,冷笑一聲:“鎖春樓背後的老闆,是當朝官員吧?”
老鴇扯著嘴角笑了一聲。
江葵厭惡地道:“你這老娼婦最好見好就收。”
老鴇不甘心地接過銀票,使了個顏色,那姑娘便跑到了楚嬌身邊。
楚嬌抬頭看了一眼鎖春樓,意有所指地道:“這鎖春樓設計地不錯,可惜了。”
說罷也不想在這裡多浪費時間,轉身便走。
邊走邊說:“江葵,帶她去墳灘,務必把宋窈娘帶回來。”
“是!”江葵領命而去。
路上,司琴說:“小姐,奴婢看那些姑娘好像都是被逼的。”
“鎖春樓這麼多年乾的一直都是逼良為娼的買賣。”楚嬌冷聲說。
“那阮大人不是一向正直嗎,怎麼不管呢?”司琴疑惑。
“誰都知道阮大人正直,所以,你覺得那些人會讓這種事情傳到阮大人耳中嗎?”楚嬌反問。
“京中官員,利益往來牽扯頗多,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決的。”楚嬌接著說。
司琴不說話了,二人回到國公府沒多久,江葵就回來了。
江葵把宋窈娘留在了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