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一湧出來,安靜怡整個人如遭點選,不由自主裹緊被子,莫諱深如毒藥一般的男人。她道行淺,他是老戲骨。不要說她始終沒看懂他的心,她是根本沒有看到他有心。
安靜怡緩緩閉上眼睛,耳邊除了兒子均勻的呼吸聲就是風夾雜著雨拍打在玻璃窗的沉悶聲響,她深吸淺吐,試圖平靜波瀾叢生的心湖。
不知道努力了多久,心情慢慢平復,客廳傳來幾聲不真切的響動,她猛然睜大眼睛來了精神。
摒住呼吸,側耳傾聽,刻意放緩的腳步聲停在她房間門口。
坡腳老人猙獰的模樣浮現眼前,安靜怡緊張的吞嚥口唾沫,望了眼睡夢中的兒子,放輕動作起身,小心地從床頭櫃抽屜中翻找出莫諱深前幾天給她用來防身的小巧匕首。
如貓兒般放輕腳步來到門邊,過了半響都沒聽到再有聲音。她輕輕拉開門露出一條縫隙。
向外看去時正好對上莫諱深潑墨般在暗夜裡越發黑亮的眸子,在閃電的光亮下能看到他的頭髮衣服都盡溼,不斷的向下滴著水。
一直認為他應該在女人鄉里的安靜怡愣怔下,隨後有些生氣站直身子扯開門。
“大晚上的你裝鬼嚇人啊。”
話還剛落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拉向他的懷抱,他騰出手拉上門。把她按在牆上,吻如急切的暴風雨落在她的唇上,霸道充滿著掠奪氣息。
他剛剛喝過酒帶著醉人的餘香,安靜怡大腦當機幾秒後,開始推拒。
他胸膛堅硬如鐵,衣服溼卻抵擋不住他身上滾燙熱度,隔著薄薄的睡衣燙的面板也逐漸開始發燙發熱。喉嚨一陣乾燥。
剛鬆開貝齒想大口**下,緩解胸口的窒息感,他的舌順勢而上與她的舌糾纏在一起。
舌尖相碰,一股異樣酥麻感傳遍四肢百骸,蔓延至指尖。安靜怡極其抗拒這種感覺,開始猛烈的掙扎起來。
“我也想你了。”莫諱深鬆開扣著她腦袋的手,整張臉埋在她的脖頸上,呼吸不穩,明顯起伏的胸膛觸碰著安靜怡的肩膀。
腦袋還處於暈乎乎階段的安靜怡並未把他這句話聽完整,歪著頭躲避著他噴灑在她的脖子上的溫熱氣息,好半天才調整好呼吸讓自己喘的沒有那麼厲害,杏眼中怒火逐漸集聚蔓延。大有燎原之勢,仿若要把莫諱深給燒成黑焦石。
“大半夜回來發情,難道是顏如玉沒有滿足你!”
“嗯。”
沒想到他還真承認下來,安靜怡的怒氣又添了幾分,有些口不擇言,“自己擼或者打電話去娛樂城,環肥燕瘦的美女隨叫隨到。”
“都不想怎辦?”莫諱深歪著頭看著她氣鼓鼓的笑臉,未帶眼鏡,頭髮披散下來,白而長的脖頸裸露在外與黑色睡衣對比鮮明,巴掌大的臉因著怒氣紅撲撲一片,眼底卻寒光浮動,給人一種禁慾式的感覺。
本來就被那條簡訊撩撥的一顆心雀躍不已莫諱深喉結滾動下,吞嚥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牙齒在她脖子上輕輕啃噬下。
脖子癢癢的不疼,想著他的唇吻過無數的女人,安靜怡直接抬手對著他的臉拍去。
莫諱深捉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她頭頂,“我都回來了,氣也該消消了。我渾身都溼了,你陪我一起洗個澡。”
“莫諱深你能不能別這麼沒臉沒皮的!”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莫諱深說完直接把她扛在肩頭奔著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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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吧,最好把默然叫醒。”
莫諱深很會拿捏別人的心裡,安靜怡趴在他的肩頭重重咬了口,莫諱深並未反抗任由她去。見莫諱深直接奔向浴室,安靜怡咬著牙死死的趴著門,雙腿用力的踢蹬著,急紅了眼睛。
“你這男人真沒品,怎麼那麼喜歡強迫別人。”
莫諱深見她眼裡隱隱閃著淚花,幽黑的深潭中的閃過一抹歉疚,薄唇輕抿下,把她放了下來,“對不起,是我有些太激動了。你的睡衣溼了,回去換身吧。”
安靜怡氣呼呼甩上門,莫諱深摸了下額頭,進了浴室。
莫諱深剛從浴室出來,頭髮還未來的及擦,叩叩敲門的聲音響起。
“改變主意了,可惜我已經洗完了。”
“那個,你有客房的備用鑰匙嗎?”
剛才莫諱深扯上門時反鎖上了門,她本想在客廳將就一晚上,外面雷聲風聲雨聲交織著,她一個人害怕不說,她衣服溼了,晚上的溫度又低,怕感冒她只能再次上樓。
“這處物業是洛陽購置的,這些東西都是他放的,我不太清楚。”
“那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莫諱深點下頭進了臥室,安靜怡怕他又獸性大發,站在門口等待。
“沒人接。”
“那怎麼辦,默然還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