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自己在門口隨便攔下來的馬車車伕啊,不會這都能夠出現問題吧,那顯得自己好像真的有點無用了吧。
黃詩雨繼續掀起來外面看了一眼,當發現馬車此時此刻已經行駛離開了城內的時候,黃詩雨徹底按耐不住,連忙挪到了顧向晚的身邊,跟顧向晚說道:“主子,這個路線一定是不對勁的,我知道這個茶花酒樓,雖然不曾去過,但是好歹我也是知道這個茶花酒樓就是應該在在這裡的,但是很明顯現在這個車伕所帶著我們走過的路根本就不是!”
顧向晚也一刪掉了不對勁,於是連忙掀開了車簾,發現了真的不對勁,現在這根本就是在了一片荒郊野外的地方。
見到顧向晚也發現了不對勁之後,黃詩雨連忙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
顧向晚看了一眼,緊接著直接說道:“我到底要看看這個人把我們帶出去究竟是要幹什麼呢,正好我也要看一眼有人裝作是許君蘭給我送這張紙條的目的就近是什麼?”
所以就之能夠裝作目前還沒有意識到不對勁,畢竟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她也不想要繼續直接撕破了,反倒是可以趁機知道一下這個背後的人究竟是誰,為何要這麼做,才是顧向晚最想呀知道的事情。
黃詩雨聽了之後也是點點頭,根本不需要覺得這些事情會害怕,畢竟現在這個時候都已經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整個行宮當中也只有側寒才會是自己的對手,她的功夫底子在這裡根本不算是什麼事情,就算是賴在多人的自己都是一樣可以保護好顧向晚的了。
所以就不需要害怕些什麼了。
黃詩雨亦是笑著對顧向晚說道:“行,那麼現在這些事情上面的安排我們都聽主子您的。”
要說顧向晚是不害怕的呢,那肯定是假的,畢竟現在這個時候誰可能會不害怕這些事情呢?但是還好楚旭讓自己帶上了黃詩雨,有黃詩雨在,應該不會有什麼樣子的大問題。
但是讓顧向晚害怕的是自己在大街上隨手攔住的一個車伕都能出現問題。
很快,顧向晚和黃詩雨兩個人都感覺到ache現在終於停下來了,但是誰都沒有繼續說些什麼,而是等到外面沒有動靜了,這個時候顧向晚才連忙喊了一聲:“哎?人呢?”
畢竟不知道外面的這喜人是要幹什麼的,也不知道這個車伕究竟是想要幹啊,所以顧向晚決定這個演戲還是要演的正常一點才行,免得到時候被人發現了破綻。
黃詩雨走在了顧向晚得到前面,先一步走出了馬車當中。
此時的外面正是荒郊野嶺沒錯了,顧向晚跟著黃詩雨一起走下了馬車,黃詩雨也一直都在關注身邊的動靜,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顧向晚直接說道:“不想要兜圈子了,既然都已經成功的把外面兩個人從城裡面帶出來了,想要幹什麼就直接說吧。”
一旁的樹後面有些輕輕一笑,緊接著緩緩走出來一個人,顧向晚定睛一看,竟然是縣令!
縣令笑著看著顧向晚。“哎呀,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還會認識我那個病秧子的兒子,還會讓我這個從來都不管事實的兒子來調查這件事情。讓他來調查我這個老爹?哼!你挺會算計的啊小丫頭。”
顧向晚倒是沒有猜到居然是這個縣令,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縣令一定是有問題的,但是現在一下子縣令自己走出來了之後,顧向晚還是有些覺得神奇的了。
“是你?”顧向晚冷笑了一下,早就知道這個一定是事態發展不對勁的,但是沒想到啊這個縣令一下子就自己露出來了破綻了。
縣令好像也一樣是一點都不慌張,看了一眼一直當在顧向晚面前的黃詩雨,於是繼續冷笑了一聲:“黃詩雨,沒想到啊,你這個身為花滿樓的人居然還會貼身來保護顧向晚?你這個小丫頭的身份看來是真的不一般啊。你覺得我以為你們沒有懷疑到我的身上嗎?現在好不容易讓你自己出城來了,那麼.......你說靠著你讓太子殿下來跟我做一筆交易會是如何的呢?”
顧向晚冷笑了一聲,真是好笑,還真以為自己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緊接著顧向晚繼續說道:“你?也配和太子殿下做交易?你覺得如果我沒有把握的話,我可能會出現在這裡嗎?”
“你有把握?幾成的把握呢?”縣令手中的劍落地,很快便從四面八方傳出來了很多的黑衣人一下子把顧向晚和黃詩雨全都給攔住了。
顧向晚早就已經知道了,因為這個縣令不會武功,所以才會像是現在這樣一下子招來了很多的殺手。
“你會動我嗎?換一句話說,就像是你剛剛所說的那樣,你還靠著我去和太子殿下做交易呢,你覺得你請這麼多的黑衣人又有什麼用呢?”顧向晚這是一點都不害怕的,雖然這麼多殺氣騰騰的黑衣人,但是顧向晚敢打賭這些人根本就是不可能動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