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事情與他無關,但是這些訊息來源卻是在這裡掌控著,他在這個時候過來稟報他們家的爺爺,只是因為他家也有一個說不出來的心情,那就是他家人也在睡著的時候是一點也不喜歡別人在這裡打擾,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到房間裡有動靜,過來再說的時候卻已經是完了,如果爺爺心情不好,拿這一點來責怪於他,或者是懲罰於他,老管家都不敢說第2個字,所以他在這裡是有些膽戰心驚的。
而此時站在門口那個眉眼當中帶著冷意的中年男人,在下一刻抬起眼睛看著外面,這剛剛升起來的陳曦光芒時,眼神當中誕生了一種寒夜一樣的神色,“昨天晚上只是匆匆的聽了一下,這變故還真是多,今天晚上讓朱二和侯二那邊注意一下看看,真的是情況不對勁的話,那所有的痕跡都要抹的乾乾淨淨,牙們那邊還要再去打點一下,只要讓他們知道,咱們是他們真正的大爺就可以了,剩下什麼都不用多說。”
聽見這樣的命令那邊,老管家瞬間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帶上了一種自然而然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然後就退了下去。
包括站在這裡的中年男人,他們都覺得這件事情只要稍微的打點一下,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可是他們永遠都不知道和他們站在隊裡面的那兩個人是怎樣的一個瘋子,他們做起事情來又是如何的不擇手段,這一會他們想要在這裡穩中求生,卻是給對方帶來了一線生機,這一線生機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當然這也是後話。
早飯過後天氣是異常的晴朗,而在這天氣晴朗當中,呼家這院子的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那邊的胡老太太愣了一下,然後就反應過來,對著站在身邊忙碌的胡老太爺說道,“剛才隔壁的那個小丫頭吧,我看著那個小丫頭是一個激靈的小丫頭,剛剛搬來呢,十分招人喜歡,應該是過來了。”
胡老太太說著邁著蹣跚的腳步走到了門口,一開啟門就看見這個小丫頭臉上那明媚的笑容,護老太太臉上的笑容是更加的燦爛了,笑得跟朵花一樣,直接一伸手就把站在門外的賀蘭寶扶了起來。
“奶奶,我家的鍋還沒有修好,不太好使,所以想借你們家的鍋用一用,我把柴火也報來了。”賀蘭寶連上此時的笑容是無比的乖巧,在這裡說話的時候儼然就是一家普通人家的女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所有的做飯什麼的,他是真的一竅不通,如果不是剛才唐河之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裡囑咐著,恐怕這些過程他是連想都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經歷此時他的手中抱著一捆柴火,更是抱著一捆麵條麵條,其實他們已經吃過了,但不過就是一個由頭而已。
“我說你們的屋怎麼烏煙瘴氣的,原來是這個樣子呀,這房子很久都沒有人住了,鍋不好使那是很正常的,今天你們趕緊找人來修一修吧,這頓飯你就在我家裡來做這柴火呀,就免了吧。”胡老太太也是一個和善的人,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鄰居,這小丫頭還如此的乖巧,看著如此的可愛,對她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可以聊天的人,他呢膝下只有一個兒子,這兒子呢時間長總是不在身邊,更是沒有一兒半女的,所以對於這麼個年紀的小丫頭,他是真的很喜歡。
賀蘭寶臉上帶著一種拒絕,不停的在那裡擺著手,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了院子的正中央那邊的胡老太太抬起手來,直至不遠處站在菜地旁邊的老頭子說道,“這位是我家的老頭子,他也沒什麼事情,天天就在這裡整菜園子,不過也好,權當是在這裡活動活動手腳。”
老太太在這裡說的自然而然,那邊的賀蘭寶轉過頭看著和昨天一樣,站在菜地前面的胡老爺子時,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別提有多濃了,不過此時此刻他依舊在這裡客氣的禮貌的笑著,然後點了點頭就和胡老太太有說有笑的進入了他們的廚房。
胡老太太家的廚房就在房間的一側,她和整個主屋是相連的,中間隔著一個門,門裡面是那條長長的炕,此時那條炕看起來是格外的寬敞,這院房間裡面的擺設就全部的一覽無餘的收進眼底。
那邊的胡老太太去找打火石,站在這裡的賀蘭寶就已經把眼前的情況全部的都收進眼底,心中帶上了一絲疑惑,就像剛才彭先生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從門外出來的聲音,那麼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從房間當中冒出來的,當然也不是憑空冒出來的,湯先生懷疑這個房間下面有暗道,所以讓他過來打探一下,但是在龐先生的介紹當中,這所謂的暗道不是在鍋的下面,就是在床的下面,可眼下房間當中一目瞭然,這炕是結實的土炕,這鍋也是實實在在的鍋,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有破綻的,一眼能夠看出來的地方,所以賀蘭寶此時腦袋上也是一頭的霧水。
“小丫頭呀,看你細皮嫩肉的這些活,可能平時不怎麼做,你父親也是真夠忍心的,就不能過來幫著你嗎?這樣吧,我來生活你來煮麵,咱們呀一邊在這裡幹一邊在這裡聊天好不好?”呼了太太把打火石找了過來,坐在那裡熟練的就生起了火,沒有,一會兒鍋裡的水就開始散發,出了層層熱氣,當然還不算太多,站在這裡賀蘭寶的臉上帶著一種靦腆的笑容。
“其實這些活都是我娘乾的,我也不怎麼太做這些事情,我娘總說要要鍛鍊鍛鍊我,但如今我在這裡不會做也不行了,我爹是一遍又一遍的囑咐著我這才過來試一試,到時候讓胡奶奶見笑了。”賀蘭寶也是在這裡半真半假的說的。
那邊胡老太太臉上露出了一種瞭然的笑容,顯然對賀蘭寶所說的這一切他心中是明瞭的,他一邊笑著一邊在那裡燒著火,然後指著身後不遠處的一個小木凳說道,“這水呀要開還得等一會兒,你的腳不好先坐下來吧,要不然站時間長了那一隻腳也會很痛的。”
老太太是一個比較體貼的人,此時她揮手一指指著身後的一個地方,那個小木凳在身後的一個缸的旁邊,那個水缸看起來是有些大一賀蘭寶來看,如果不裝水的話,它是勉強才能夠動得了,此時那個小木凳正好讓賀蘭寶在這裡有了一個藉口,可以到那邊的櫥櫃旁邊去待一會兒,所以他是一蹦一跳的,到了小木凳的旁邊,彎腰就要坐下來,只是在這裡打量的他似乎是太過於專心,既然忘記了身後那個大水缸的問題,這一座*就撞了一下大水缸。
這一撞不要緊,賀蘭寶意識到身後動靜不太對勁,低下頭一看眼睛就縮了一下,因為在這個大水缸的下面竟然有一條縫隙,這套縫隙並不明顯,等到水缸恢復原位的時候,這個縫隙又自動的合上了,不過坐下來的賀蘭寶卻是心驚肉戰。
果然讓那邊的龐先生給猜到了,這屋子裡面有暗道,這個暗道就在這個水缸的下面,這是此時賀蘭寶的心中好奇心確實到達了一個鼎盛,這按到的下面有什麼呢?
“這片貧民區向來都是沒有太多的人,而我在這裡做了一個簡單的調查,這麼多年這裡只有這對老夫妻,象牙裡面有心想把這個片平民勳收回來,但是卻因為這一對老夫妻始終都沒有動作,而且這片貧民區也有著一些古怪的傳說,據說住在這裡的每一戶人家都會不得善終,不是在這裡莫名其妙消失,就是遇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總之是連驚帶嚇這裡的人漸漸的就少了,如果不是還有這對老夫妻在這裡,恐怕這裡會有人真正的去查下去。”龐赫之拿著他剛剛得來的訊息,在這裡說著這番話的時候,眼神當中帶著凝重,桌子上面的麵條已經泡得非常的大了,就如同一根跟水腫的泥鰍一樣,只不過是白色的旁和枝的眼神,看著對面的賀蘭寶年底帶上了一絲說不出來的冷意。
“有人說在這小小的城鎮當中,有一個非常大的組織,這個組織是無惡不作,而這個組織是悄悄的操控著這個小城鎮,這樣的說法沒有什麼真正的來源,但有的時候也並不是空穴來風,所以我敢篤定胡太太家面下面的那個暗道當中肯定有著見不得人的東西。”龐合之的想法是非常的堅定,在這裡說完之後,眼神當中帶著的是一種詭異的光亮,而看見他眼神當中帶著的那種光亮,此時此刻俺的心中卻是一跳一跳的那種跳來自於一種緊張,一種莫名的緊張。
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多的驚心動魄的事情,只有這些日子他感覺他的人生就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這事情一個接著一個,對於那個傳說當中的暗道,賀蘭寶是忽然之間生出了無限的想法,當然關於在現在看著的那些盜墓的話題,他也在腦海當中浮現了一些,不過最終他還是覺得那種暗道應該是有著一些什麼機關或者是藏著什麼東西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