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歸屬權是否合法,地契房產證啥的一應俱全,永嘯也是納悶著老道士在哪辦的這些個證件。
在這個身體的記憶中沒有見過父母,從小是老道士養大的,不過在一次下山的時候失足從山上滾了下去後,永嘯就佔據了這具身體。
然後就一直到了今天。
吱!
車停了。
永嘯拎了麻袋下了車,看著同一站下車的女孩,“你是左家村的還是右家村的?順路的話我幫你拿一段吧,這離著村子還有不少路呢。”
王離看了眼自己的行李箱和大揹包,只好點點頭,“好啊,謝了同學。”
“同學?”永嘯走過去把稍沉的行李箱拎起來,“我怎麼感覺你連我叫啥都不知道呢?”
“嘿嘿嘿,”女孩有些尷尬的抓了抓小腦袋。
“傻笑個啥,有人來接你嗎?”
“沒有。”
“沒和家裡說?”永嘯抬頭看了眼稍顯陰沉的天空,“要下雨啊。”
“和家裡說了,家裡沒車,也沒人會開。”
兩人友誼句沒一句的聊著,這一路上倒也是不算累。
“我到家了,”永嘯看著不遠處的小山道,把行李箱放下,“剩下的路自己走吧,權當鍛鍊身體了。”
“到了?這裡我記得是一個小道觀啊,”王離眨了眨眼睛,“你出家啦?”
“上一邊去,出個錘子的家,我還想著娶媳婦呢,走啦。”
永嘯看了看緊閉的山門,拿出鑰匙把大鐵鎖開啟。
咯吱吱吱~~~~
“我先上去收拾東西了,有空來玩啊。”
“好。”
兩人告別,永嘯重新把門從裡面插上,站在階梯上呼了口氣,“往常依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