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點點頭,提起這個事,她心裡也不爽,但還是叮囑道:“華奶奶,你得叮囑一下我柱子哥,如果他們真要來橫的,想砸就讓他們砸,咱們自己別受傷了才是。”
“省的。”
老太太答應得很乾脆。
又陪著老太太說了會兒話,一碗滾燙的糖水變成了溫水後喝掉,林晚晚這才提出告辭。
只不過臨走的時候從兜裡掏出了個手帕,掀開后里面放著十塊錢:“華奶奶,這是柱子哥這些日子的工資。我媽說了,先給這些,然後下次就和我們家裡人一樣,全都是統一的時間發工資了。”
華老太太看了一眼十塊錢,點點頭:“放下吧!早些回去,天黑了路不好走。”
林晚晚也不再耽擱,騎上腳踏車就往村口走。
至於柱子之前裝的那一揹筐菜,林晚晚沒動。
那是柱子的活,如果自己順手帶回鎮上,以柱子那傻實在的個性,保不齊等下還得裝一筐,明天再送一趟。
放在家裡的那些菜裡外裡又少送一天,這可不是林晚晚想要的。
和村口的村民們招呼了聲,林晚晚便出了村。
等走到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的地段,林晚晚停了下來。
從空間裡拿出了另外滿滿一大筐的青菜捆綁在後座上,又在兩個把手上分別掛了個買菜筐,裡面也都放著青菜,這才重新騎車往鎮上趕。
好不容易得了個能將空間裡的青菜過明路的機會,林晚晚自然不會放過。
於是,當她推著腳踏車出現在餐館門口,被自家老媽看到時,林晚晚的耳朵差點沒被揪掉。
“你這死孩子咋這麼大的能耐呢啊?這車子都快要比你高了,你居然還敢帶這麼多東西騎!”
沃桂蘭幫忙將腳踏車立穩後,這才扭了下閨女的耳朵。
沒使勁,使勁了閨女會疼,她也心疼。
林晚晚哎呦了一聲怪叫,裝出一副被扭疼的樣子:“媽,人家這麼能幹,你咋還揪我耳朵啊?我等會兒一定要和我姥告狀!”
“臭孩子,我可是你 媽!”
沃桂蘭瞪了林晚晚一眼,然後又扯開嗓子對著飯店裡面喊道:“林大海,你趕緊出來抬東西!”
正在後院忙活的林大海聽見聲音,趕忙停下手裡的活往外面跑。
在看到那輛大二八上面的大筐小筐時,他也被嚇了一跳:“我的個天,這咋騎回來的啊?”
“誰知道她咋騎回來的!可能耐了,人都沒腳踏車高,還能帶這麼多東西回來!”
沃桂蘭嘴上說著,手裡忙著,眼睛還不忘又瞪了一眼林晚晚。
林晚晚嘿嘿一笑,回道:“還能咋騎回來的,就那麼騎回來的唄!我媽厲害,我這個做閨女的也不能太差勁不是!”
適當的拍馬屁有利於自己不會再被揪耳朵。
沃桂蘭直接被氣笑了:“你個死丫頭,一張嘴咋跟抹了蜜似的?”
“嘿嘿嘿,媽,您閨女我這叫嘴巴天然甜,不需要抹蜜說話也好聽!”
林晚晚說著,拎起一個買菜筐就往後廚走。
一家三口動作麻利的將菜和腳踏車送到了後院。
也虧了老爺子和老太太這會兒都不在家,否則看到這麼多東西怕是也少不了一番驚訝。
不過在餐館也沒瞧見三哥的身影,一問才知道剛剛去了麻辣燙店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