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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去了書院,沒有被人欺負你放心。最近一直都讀書到很晚才回來,估計還得一個時辰。我也不想讓四牛去,大牛好歹就傷了個手,但是四牛脾氣倔,最後沒辦法只好讓他也去了。”宋老婆子提到孫子們,也是比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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