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影劇院,宮小蘭挽著張文武的手臂買了電影票,又拉著他去買了些零食,然後等候入場。張文武一直傻笑著聽任她的指揮,她說啥就啥,他覺得,今晚宮小蘭有些不一樣,自己也有些不一樣。
他當然不一樣了,因為有些地方本能的反應強烈,對一個初哥來說,異性體香和肢體故意碰撞都是強烈的“毒藥”,他不流鼻血,他能站得直身子已算是非常厲害了。
電影散場,兩人相擁著從電影院裡出來,張文武肯定現在兩人的關係不一樣了,否則,他怎麼一直有醉酒的感覺,明明沒喝酒。
宮小蘭的心情很愉快,她想不到兩人的關係竟然因為看電影突然就升級了,難怪很多人把看電影當成是確定關係的儀式,原來看電影真的可以讓兩人的關係迅速拉近的。
她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嘴角泛起甜蜜的微笑,暗道,混蛋扮豬吃老虎,親得人家心兒亂跳,摸得人家心兒慌慌的。
“宮醫生,我們現在回去嗎?”走到影劇院外的路邊被風一吹,張文武的“醉酒”清醒了些。
“討厭,還叫人家宮醫生,討厭…討厭,弄的人家心慌意亂的,壞蛋……。”宮小蘭對張文武又掐又打,張文武笑嘻嘻的“享受”被掐被打。
話說,戀愛中的男女都是被虐狂,如果張文武聽說過這句話就一定明白自己和宮小蘭現在啥關係了。
“那…那我叫你啥?”張文武裝傻,剛才在電影院裡做的一切都可以無師自通,怎樣叫宮小蘭當然也無須別人教。
“哼,我不理你了。”宮小蘭佯裝生氣,甩開他的手走到一邊。
“小蘭,親愛的小蘭……。”張文武帶著壞笑著一邊叫一邊追過來。
“咦….羞死人了……。”宮小蘭雙手捂著發熱發紅的俏臉走了兩步,然後任由張文武抓住。
她雖然說羞死人了,雖然雙手捂臉不敢看人,其實她的心裡卻甜得像吃一罐蜜糖似的。
第二天,張文武給蘇燦榮複診及針灸治療。
“小子,好像沒什麼變化呢?”蘇燦榮發現腿依然疼痛,甚至更痛了。
“呵呵,沒變化?應該更痛了吧。”張文武說。
“更痛了也算變化嗎?為什麼會這樣?”何曉緊張道,她專門請了幾天假陪蘇燦榮,這外孫女還真是孝順。
“不是跟你說過了,首先要催膿呀,難道西醫生不知道發膿的時候會痛嗎?”張文武笑說,“老革命,更痛就對了,你要知道,硬瘡變成熟瘡就要發膿,發膿就會痛。完全發膿成熟後,治療就快了,而且可以不留餘毒根治。”
“道理我明白,但你忍心讓老頭子這樣痛嗎?”蘇燦榮瞪目道。
“呵呵,放心,不讓你硬槓,等會兒我去郊區找點鎮痛的生草藥給你敷上。”張文武一邊行針一邊說。
“催膿要多久啊。”何曉心痛外公吃苦,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