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想了想,似是而非地答道:“我聽小嘴說過,無論什麼兇惡的鬼,都會有感傷的人或事。畢竟鬼是由人變的。雖然死後他們慾望會被削弱,他們無法逃避人們的感情。
花姐說完,指了指我身上的玉石,我也恍然大悟。出了通道,我把玉遞給吳建,又試了試。這一次我感覺不好。我可以肯定的說,絕對不是吳建說的那種溼冷的那麼簡單。踏入通道的雙腳都凍僵了,腳上結了無數的凍瘡,差點想砍斷自己的腳。
就連腳上的毛都凍僵了。用手一碰,就碎了。吳建連忙把玉遞給我。拿到玉石後,腳上的疼痛減輕了許多。凍傷的珠子開始慢慢流出。
看來,正如花姐所說,玉石是進入的關鍵。我看了一眼看到玉石就傻的清心道人,開口道:“怎麼辦?玉石只有一顆。”
“該死的。”吳建斬釘截鐵的說道,立即從我手中接過玉石。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他就突然踏進了通道。
本來以為吳建是這樣進去的,但馬上就發現不對勁。一步之內,他身子猛地一僵,口中吐出一口白霧。
“不行。” 長衫人怒吼一聲,然後如泉水般伸了過來,一把抓住吳建的手將他拉了回來,就在長衫人剛把吳建拉回來的時候,有“砰”的一聲。長衫人的手臂就這樣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吳建還是不錯的。畢竟,他拿著玉。他雖然是顫抖的,但也沒有那麼差。
長衫男子很不自在,嫣兒不斷上前,利用上方的黑霧,將其融入長衫男子的身體,可是長衫男子依舊顫抖得像個篩子。
花姐語氣中透露著難得的驚喜:“連靈魂都可以被凍結。看來只有吳建才能進去。”
我也有點明白了。既然皇后把玉給了我,顯然我拿著的效果會很好,而其他人,即使拿著玉,也是很危險的。但我真的不想進去面對兇猛的鬼魂。
吳建臉上露出掙扎的表情。他咬了半晌:“算了,我們回去吧。”
我看了看吳建,吳建的表情很平淡,只是嘴唇已經被咬破了,上面還流著血。看來,他的內心遠沒有外表平靜。我不禁感嘆。然後伸手拍了拍吳建的肩膀:“我進去。”
吳建反手握住我的手:“算了。”
我搖頭道:“這兇鬼顯然對這玉石很熟悉,也不想傷到拿著玉石的人。我很安全。而且皇后說過,這玉石也可以讓侍衛幫忙。”宮裡的我,就算是面對求生娃娃,我也能一個人殺了他,沒關係。
吳建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但他的手並沒有放開我,花姐等人都沉默了。從表情上看,他們不同意我單獨進入通道。
場面一時安靜,恢復過來的清心道人沒有說話,或許是看到我被同伴攔住,只是在觀望事態的發展安靜 。
感受著吳建手的力道,我想了想,還是堅定地說,我要一個人進去,因為我知道求生對吳建意味著什麼,我也很清楚,即使今天我們都走了,總有一天,吳建又要潛入皇宮了。與其再次來到這座陌生的宮殿,還不如完成一次。
清心道人見我似乎心狠手辣,忍不住開口道:“小子,聽聽你朋友的勸告,你一個人也做不來,真是千年魔王。”裡面 。 ”
我看著清心道人,忽然想到一件事。從王寶的口中,我知道了這位清心道人的作用。他絕對是一個陰險的惡棍。但是這樣一個總是打著對我好的旗號的人勸我不要進入通道。為什麼?
真的有危險的通道和千年的兇鬼?還是那段清心道人不想讓人發現的東西?我認為後者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