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罵負責監控的警察“該死!你為什麼不發現這個?跟著我!” 幾個警察和蘇軍一起離開了,我想了想,追了上去。
監視器設定的位置在村子唯一的道路上。此刻,路中央的一棵大樹上,掛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隨風搖曳。我認識這個人,他叫鄭文。“他怎麼能爬上這麼高的樹?” 一名警察疑惑的說道。
我抬頭一看,發現鄭文的腳至少離地三米,身體掛在伸出的樹幹上。此外,他周圍沒有任何其他攀爬工具。
伸出來的樹幹本就很纖細,隨著鄭文的身體上下襬動,彷彿下一刻就要折斷。
蘇軍握緊拳頭,道:“放下他。”
幾個警察只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蘇軍直接無視了這一切,然後走回了空曠的地面,看著沮喪的負責監控的警官,“回放看看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站在那裡,看著警察回放每一幀影片,但還是沒發現有什麼問題。畫面中出現的腳,彷彿是憑空出現的。
“把它關掉。” 然後蘇軍覺得很累,讓警察關掉了播放。
但隨著監控畫面重新出現,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幾名警察身後,歪著頭看著監控畫面。
那張熟悉而蒼白的臉。就是那個叫張的女人。
"
監控中,幾名正試圖用梯子撿起屍體的警察被嚇了一跳,然後拔出手槍,迅速轉身。那個姓張的女人明明就在他們面前,但幾個警察只是警惕的看著四周,彷彿看不到她。
“蘇隊長,沒有發現異常。”
蘇軍一邊看著監控錄影裡的女人,一邊聽著那幾名警官的話,頹廢的坐在地上。
就在負責監控的警官正要提醒同事時,我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制止了他。
監控影片中,姓張的女子已經消失不見。
我只是坐在蘇軍身邊,點了一根菸。然後我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每個死者都是男性?為什麼全裸?”
蘇軍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我隱約猜到了一點。”
“從她手裡救人是不現實的。我們應該儘快查明真相,到時候才能救更多的人。不過,我認為她不會放過他們。”
我告訴蘇軍的不是我的廢話,而是我的發現。殺了幾個人之後,常姓女子的委屈情緒並沒有消散。那種情緒非但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強烈。
那沒有任何意義。對於這種情況的出現,唯一的解釋是,事實可能比蘇軍想象的要黑暗。
老先生已經回來了,但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然後他就走到我身邊,低著頭說:“師父,我讓你丟臉了。”
我點點頭,但沒有說什麼。張老爺子無法與張姓女子交手,這並不奇怪。連我自己都沒有與她戰鬥的能力。
看來,蘇軍的信心被徹底擊垮了,已經麻木了。他也沒有說什麼。讓我把這邊的事情安排好後,他一個人走到一邊,開始深入思考。
張老頭和這些軍官都看著我,等著我的安排。我不知道,只好攤開雙手說:“就這樣。我們應該用什麼東西蓋住他嗎?”
這些警察心情很鬱悶,就這樣離開了。皺著眉頭的常老先生向我詢問勾子的情況。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始安慰他:“狗子沒有死,說明那個姓張的女人對他的怒氣少了,也許她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