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似乎緩和了一些。我清楚地記得我和何小如是怎麼一起逃出來的。她為什麼迷路了？難道她還在鬼屋裡？不對，吳建說他們找到了陳凱等人的屍體，所以他肯定是進了鬼屋。人死在那裡，他們一定是徹底搜查過了。如果小如不在鬼屋裡，那她在哪裡？
想了半天，我並沒有比之前更接近。“你已經搜查過鬼屋了吧？” 我問。
吳建點點頭，“我懷疑何小如還在鬼屋裡，不可能。我們都看過了，不過今晚我還要再去看看。”
我猶豫了片刻。他今晚再去是什麼意思？
吳建伸了伸手臂的肌肉，“據說鬼屋晚上和白天很不一樣，我們的人晚上都沒去過，所以我打算今晚去。”
“你晚上從來沒有去過那裡嗎？”
“我們也是人類，你知道的。這是一個可怕的地方。”
警察只是普通人，沒有人不懼怕鬼屋，尤其是在發生瞭如此詭異的謀殺案之後。
我還沒來得及問吳建晚上警察的安排，他就趕緊把煙滅了，扔到了床底下。
我疑惑地看著病房門開啟，進來一個護士。她嗅著空氣，皺著眉頭，狐疑地看著我和吳建。
吳建好奇地回頭看了看護士。“你好。有什麼事嗎？”
護士拿出一個白色信封遞給我。“快遞給你。”
我驚呆了。我去了鬼樓和燒焦的紙人和金紙錠；為什麼我仍然收到信件？
吳建見我沒有反應，接過信封看了看。
護士似乎想說話，但選擇什麼都不說。她走到窗前，開啟它，離開了。
看著信封許久，吳健問道：“這是你說的那三張照片中的一封嗎？”
我看著信封上塗鴉般的眼睛，無力地點了點頭。吳建似乎想撕開信封。想了想，他把信遞給我，“你最好自己做。”
我接過信，撕開，三張照片整齊地落在餐桌上。
吳建俯身，“你真的能從這些照片中看出什麼嗎？”
我點點頭，拿起了第一張照片。
第一個：一個15歲的女孩伸出舌頭，試圖伸手去拿冰淇淋，笑容燦爛。
第二個：漆黑的夜裡，小女孩驚恐地望著遠處的閃光燈。她的身上有一點血跡。
第三：小女孩站在一堵斑駁的白牆前，面無表情。透過她身上的許多孔洞，可以看到白色的牆壁。
朱麗麗？我突然想起了吳建所說的關於朱麗麗死的事情。我向吳健描述了照片的細節。
吳建也得出了同樣的結論。他低聲說，“朱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