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這是我向家的家務事,今日耽誤你們寶貴的時間,向某在這裡跟你們賠個不是。”
向天儘管身體虛弱,他這些年縱橫商場大佬的氣勢還在。
他這樣一說,那些還想留下來看熱鬧的賓客們也覺得不好意思。
“管家,送客。”向天臉色十分的差,他是憑著一口氣撐著自己不要倒下去。
眾人陸陸續續的從訂婚宴的大廳走了出去。
只留下了向家的三個父子和兩個年輕的女人。
向天就算到了此時此刻,心裡依然沒有認同自己的小兒子,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小兒子跟左邪一樣的可惡。
他這段時間躺在床上,也把很多事情梳理清楚了 。
左邪想要拿走所有的權力,還想自己去死,這是個逆子無疑。
但是他的小兒子有何嘗是個對自己這個父親有半點尊敬維護之心,他人是老了,可是腦子還沒有壞掉。
“左邪,我已經經過公證,我名下的財產,你一分都分不走。”向天黑著臉。
“向麟佑,你也別想從我這裡分走一個子,你和那個逆子都不是個好的。”
向天這次的態度十分的堅決。
左邪本來還憤憤不平的表情一時間收不住。向麟佑比自己還要悲慘。
自己是做錯了事情,向天剝奪了他的權利,但是向麟佑又有什麼錯,這個父親就是看他不順眼。
“我知道,無論有沒有這個人,你從來都沒有考慮把向氏集團的那些利益交給我,儘管我身上流淌了你一半的血。”
向麟佑的眼底清澈的可怕,他很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你明明知道這個逆子要設計害我,你卻看著他對我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得眼底何時有我這個父親了。”
向天拄著柺杖,他看想向麟佑,眼底根本就沒有做父親的慈祥。
“我媽是怎麼死的,我想沒有人比你更清楚的,我大哥是這麼死的,我二姐是如何瘋掉的。”向麟佑從來不會在向天的面前說這些事情。
“還有,我的這雙腿,它是因為什麼站不起來的,爸,你都知道吧?”向麟佑把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
他抬起頭冷冷的問出心底的疑問。
“你媽自己想不開,她要吞安眠藥,我有什麼辦法,我公司的事情那麼忙,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陪在她的身邊。”
向天眼底有紅血色,他面對向麟佑的逼問,一點都不顯慌亂。
這個男人的定力真的太好了。
“你大哥,是他自己喝酒開車出了車禍死了,難道事故也要算到我的頭上嗎?”向天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你二姐自己識人不清,自己找了一個壞男人,那是她咎由自取。”向天從頭到尾都覺得自己沒有錯。
“綁匪一下子要那麼多的現金,就算我們向氏集團財大氣粗,可是一時間也拿不出來啊。”
向天每一句都給自己找到了最完美的解釋。
向麟佑看著這個中年男人,他從來不知道所謂的父親可以狠毒至此。
“我媽會那麼做,都是被你逼的,你看看他,他跟我大哥的歲數差不多,你家裡有老婆有孩子的時候,外面就有別人。”
向麟佑終於把心裡的那些怨恨全部說了出來。
“我大哥的車禍,如果那天他不是代替你去赴宴,他根本就不需要喝酒,那次的合作商也是你的人。”
“我二姐喜歡的那個男人,也是你安排的吧。”向麟佑不等向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