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女婿,我看這花瓶舊不拉幾的,我們村子裡多了去了,你要幾個都可以幫你拿來,還不要錢。”木爸爸也得意的炫耀。
“蠢貨啊,我這花瓶是古董,有價值的古董,你們村裡的花瓶那就是一堆堆垃圾,能比嗎?沒見識的蠢貨。”陸永的心在滴血。
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黃金單身王老五了,蘇瑩名下的那些財產根本就不劃給自己。
他接手陸氏集團還沒超過半年,隱約有破產的跡象,他連幾百號員工的工資都付不起。
陸永本來還想著把古董花瓶賣了,正好換一筆錢救救急。
誰知道,這三個鄉巴佬沒見識的玩意破門而入,在自己家裡翻箱倒櫃的搗鼓。
“陸永,不準那麼說我的父母,他們是沒有見識,也沒有讀幾年的書,那也是成為你嘲諷的理由。”木苓自己怨恨父母的偏心,可也不能允許一個外人大罵自己的父母。
“這是我家,你們是如何進來的?滾出去。”陸永心在滴血,五百萬的真金白銀就怎麼碎了一地。
他能不惱火嗎?
“是蘇女士請我們過來的,她說如果你對我們不好,這套房子就贈送給木苓。”木媽媽看著發怒的陸永,哆哆嗦嗦的開口。
“那個老太婆才不是我的親媽,她是怪物,她的話你們也相信,沒腦子就是沒腦子。”陸永還在嘰嘰歪歪。
“砰。”一個醬油瓶子砸在陸永的腦門上,發出一聲脆響。
木苓手裡正好拎著半截斷的瓶頸。
“女人,你敢殺人。”陸永伸手一抹自己的額頭,掌心一片血跡。
他在倒下去之後,惡狠狠的瞪著木苓。
“女兒,我們殺人了怎麼辦?怎麼辦啊?”木媽媽驚慌失措,一個勁的唸叨阿彌陀佛。
“我受夠了,”木苓突然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木家父母嚇得連連後退,他們的女兒瘋了。
“你們別想一走了之,我殺人了,你們也是幫兇。”木苓嗜血的眼神瞪過去。
木家父母立刻就乖乖的站在原地。
木爸爸到底是個男人,他小心翼翼的湊近陸永的身邊,蹲下來伸手探了探鼻息。
“女兒,他還有氣,我們要不送他去醫院?”木爸爸覺得殺人的罪名實在太可怕了,他一個老實巴結的男人擔不起。
“女兒啊,你爸爸說的對,傷人和殺人還是有區別的,我們不想你年紀輕輕就走上絕路,我們趕緊打電話吧。”木媽媽顫顫巍巍的問。
“我們先串好說詞。”木苓瞥了一眼地上還在流血的男人。
“這個沒問題,你說,我們都聽你的。”木家父母現在秒慫,他們的女兒出手就是要人命。
他們擔心自己會是下一個陸永。
木苓示意他們湊近一點,三個人低聲說了好一會兒,陸永就在地上躺了那麼久。
“快,扶他出去,這個病人失血過多。”
“蘇女士,陸永摔倒磕在茶几玻璃上,額頭摔了一個大窟窿,我們送他去醫院了。”木媽媽覺得這件事情最後瞞不住,不如現在就跟蘇瑩說了。
“陸永這孩子,毛毛躁躁的,多大了人,走路還不長眼睛,這次多謝你們了,親家。”蘇瑩許久之後才到了醫院。
她看了一眼床上包紮的陸永,沒有多大的悲傷。
“病人腦部受到撞擊,因為錯過最佳的救治時間,他的智商可能受到影響。”醫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治好陸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