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少年驚訝不已,不自覺的鬆了手中的匕首,“小銀明明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親的。”
“它叫小銀?”慕白白見他收了手,自己也放下了骨鞭,然後深處指尖抖了抖盤在她手腕上的小白蛇,“這個名字,倒是挺適合你。”
“獸主,小銀方才眼拙沒有認出您來,還請獸主不要責怪。”小銀聲音軟軟糯糯的,像個小孩兒一樣,完全讓人無法將它同少年口中的形象聯絡在一起。
“沒關係。”慕白白覺得這小蛇的性子挺好,“你應該是太虛弱了,有想吃的東西嗎?”
“我讓你給你拿來。”
“謝謝獸主。”小銀禮貌的行禮,然後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可是我和主人有契約,主人要是不吃東西,我就不能吃。”
“還有這種契約?”慕白白皺眉,“那若是他想要去死,你豈不是也得跟著了?”
小銀預設了她的說法。
“你,你在和誰說話?”對面的少年已經驚訝的合不攏嘴了,他吶吶的看著慕白白又看看她手上的小銀,不敢置信的問,“你難不成是在和小銀說話?”
“你自己不吃東西,也多少為你家這條小蛇想想吧。”慕白白皺眉不悅,“動物不如人強壯,你三四天不吃東西還死不了,但是它不一樣。”
少年已經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不過他對於慕白白讓人準備食物的事情沒再抗拒。
當掌櫃的端上菜後,只猶豫片刻便拿起了筷子。
小銀見他開始動筷子,自己也小口小口的吃起了慕白白專門讓人給它準備的吃食。
一主一僕兩人吃完後,已經是下午。
有了小銀,慕白白問話就變得容易了許多。
她也不在意少年人驚訝的目光,時不時的問小銀兩句,沒一會兒就弄明白了少年的情況。
原來這少年叫阿克,是南疆人。
他本來是跟隨自己的主人來這附近做生意的,結果被對方暗算。
中了秘藥的阿克醒來發現自己被丟到了荒郊野外,他再去那個和他家主子做生意的人時,發現對方已經人去樓空了。
之後,阿克便開始讓小銀尋著他主子的氣味一路找到了這兒。
因為戒備其他人,所以這一路上阿克都沒怎麼吃東西。
聽小銀說下來全程都沒提到唐門,慕白白奇怪發問,“那你和唐門又有什麼關係?”
“我和唐門沒關係呀。”阿克一臉莫名,“和唐門有關係的是我家主子。”
“我家主子常常唸叨唐門的毒藥厲害,神醫谷的人沽名釣譽,我聽的多了,所以才會在別人議論的時候插了幾句嘴。”
“哪知道你那個妹妹不講道理,衝出來就對我一陣的臭罵。”
阿克又氣的紅了臉,他是南疆人,官話說的不好,也不擅長和人吵架,所以方才完全說不過蕭棠棠。
“原來是這樣……”
居然是一場誤會。
可這誤會似乎給她帶來了一些其他的收穫。
“你主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慕白白揚了揚小巧的下顎,“我剛才說過的話算數,我幫你找人。”
阿克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