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據我所知,他有一支特種部隊,大概有三百人,每一百人一個支隊,這三個支隊分三個等級,第一等級為頂級殺手,第二為高階殺手,第三支隊為普通殺手,他們專門幹偷襲暗殺的勾當,我想,我派到你那裡的可能只是普通殺手,所以你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如果直接派頂級殺手過去,你可能損失更大。”
我說:“您這樣說我就明白了,王東的表哥可能屬於第三支隊,後來我又遇到一個殺手,可能是第二支隊,這第一支隊的人可能我還沒遇到。不過就算是他們,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水平,算是比較厲害的角色,讓我們那幾天顧頭不顧尾,防不勝防。”
神醫:“他的第一支隊是執行特殊任務的,主要是暗殺重要人物,他們出任務,要麼成功要麼成仁,不是萬不得已,這個支隊不會派出來。”
我說:“我前幾天遭遇的暗殺就是這類人,莫非是第一支隊的?”
神醫:“啊!沒想到你有這麼高的待遇,都派頂級殺手來對付你了,你是怎麼逃脫的?最後把殺手製服了?怎麼,他自殺了沒有?”
我說:“我沒有逃脫,這個人被我制服了,好在我提前知道他會自殺,讓人看住了他,才沒有讓他得逞。後來他也想通了,沒再有自殺的打算。”
神醫:“能打動他們改變主意,這太難了,他們從小被洗腦,腦子裡沒有別的,只有執行任務,你讓他打消自殺的念頭,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勁,費了很多心思才有的這個結果。現在他們在我手裡,也算我拿著他們的一個籌碼。”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各自睡下,一夜無話。
天快亮的時候下了一場雨,電閃雷鳴的,把我給驚醒了。
神醫真的算的上雷打不動,連個身都沒翻,仍然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或許是他在荒山野外習慣了,對外界的聲響已經習慣,這點動靜不足以讓他醒來。
我乾脆起床,穿上衣服走出房間,雨已經停了,雷聲在遠處發出低沉的聲音,空氣裡瀰漫著青草和泥土的香味,清晨的天空已經泛白,烏雲早已隨著雷聲遠去,天上還掛著稀稀落落幾顆星星。
外邊看不到人走動,也看不到巡邏的哨兵。
這麼靜怡的環境,有誰能夠想象的到,這裡是世界上最大的毒品種植輸出地之一?
毒品背後,又有多少人鋌而走險,為此流血甚至丟掉性命,又有多少人因為沾染毒品而傾家蕩產,致死致殘?
而這一切,都和這裡有千絲萬縷的關聯。
可是,在這罪惡的源頭,它竟如此安靜祥和,就像一個普通村寨,人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過著平凡的生活。
可是這只是假象,不管是暮色籠罩的夜晚,還是陽光明媚的白天,這裡就像被開啟的潘多拉魔盒一樣,不停的釋放著承載著災難的黑色魔鬼,這些魔鬼被包裝裝車,輸送到世界各地。
我沒有被這雨後的晨光所溫暖,反而覺得無比的寒意和肅殺。
又是一個充滿未知的一天,前面是生是死我看不見,王東是在給我鋪路還是挖坑我看不到,不過我應該想到的是,吳國棟身邊一定安插著陳立本的人,而這個人,大機率是王東。
客官會問,既然你想到了王東是間諜,為什麼還要鋌而走險,的確,我是在鋌而走險,不,我是在走一步險棋,這步險棋必須得走,才能刺破這層阻隔我們的膜,找到真相,找到源頭。
我聽到房間有響動,神醫起床了。
我回到房間,他說:“我反覆的考慮,王東多半使詐,很可能是一個口袋,讓你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