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雅:“豹哥。”
豹哥:“什麼也別說了,你們忘了我以前是在那邊混的,對那裡我還是比較瞭解,了不起找到他拿錢贖人,吳國棟雖然殘暴,可是對錢不抗拒,要不他也不會做毒品生意。”
我感覺我不能再在這站著了,再等一會兒,豹哥真的會披掛上陣去大山裡找我。
我咳嗽了一聲,走到門口說:“我的耳朵好癢,誰在說我那。”
大奎在門口站著,看到有進來,一拳打在我身上,悶聲悶氣的說:“你還有心來玩笑呢,這都要炸鍋了。”
蘭雅和靜蕾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靜蕾更是不管不顧的飛奔過來。
我趕緊用手推著她,我這一身太髒了,跟從泥巴塘裡出來差不多。
豹哥坐在大班椅上,黑著臉看著我。
我趕緊走到辦公桌前,跟豹哥說:“對不起,下次不敢了。”
豹哥站起身,看都沒看我一眼:“回來就好,趕緊收拾收拾自己,一會兒去酒店為清哥送行。”
說完叫上大奎走了出去。
蘭雅:“你可真行,從你失聯到現在都過去一天多了,你知道我們急成什麼樣了嗎?”
我說:“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我草率了,輕信了對方的話,不過有這不是好好的嗎?你們看看,除了髒點,完好無損,我還多帶了一個人回來,是不是有收穫?”
靜蕾:“快去洗吧,都臭死了。”
虧的她剛才還往我身上撲,現在知道臭了。
她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似的:“你身上的衣服呢?怎麼穿他們的軍裝回來了?發生了什麼?”
我說:“回頭再慢慢說,你先給我找換洗的衣服吧,這味道,我自己都忍不了了。”
我說著進了洗澡間,先把這身臭衣服扒下來,赤條條的去裡面沖洗自己。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我疲勞的軀體,想想這一天一夜的生死歷程,真的很感嘆生命的神奇,如果我倆昨天晚上被蟒蛇纏死或者被豹子吃了,那我倆還有知覺嗎?或者說我們的思維還會存在嗎?就是那個叫做靈魂的東東會不會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切?
如果靈魂不存在,那我們去了哪裡?
這個問題真的燒腦袋,乾脆不想了,反正沒有真的死,靈魂還好好的待在身體裡。
靜蕾進來,才衣服給我放到櫃子上,然後拿來香皂,給我往身上打。
我沒動,任她把香皂打了個遍。
她接著用搓澡巾反覆給我擦洗,衝乾淨後,然後再打了一遍。
我用洗髮露在頭上塗抹,頭髮都結在了一起。
用洗髮露洗了兩遍才感覺洗乾淨了。
我洗好穿了乾淨衣服出來,靜蕾讓我坐到沙發上,拿吹風機給我吹頭髮,還噴了一點摩絲。
蘭雅:“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這一打理,人模狗樣的。”
我說:“我剛才的樣子也很帥好吧,就是臭點。”
靜蕾:“可別說那個臭味了,我把窗子都開了,不知道放進來多少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