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找我的?”
我趕緊抱拳道:“是的,誠心誠意來拜訪您!”
他說:“我一個鄉村野夫,這麼老遠來找我,好像沒啥道理吧?”
我看了一眼門外,心裡說,鄉村野夫,連頂級殺手都招來了,好像這個稱號跟您不相符吧?
他看出來我是啥意思,有點語塞,接著說:“我在江湖上得罪了人,過來尋仇也很正常。”
我說:“我也不拐彎了,直接說吧,我是為吳國棟來的。”
他一愣:“吳國棟?怎麼,你怎麼會認識他?再說,我雖然認識吳國棟,也只是為他診治過幾次病而已,沒有啥交情,為他的事來找我,好像有點牽強吧?”
我說:“我知道,過來找您是有點唐突了,可是,我們的確想不到其他的好辦法,就貿然的過來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前輩,感覺到很疑惑。
我接著說:“神醫可能讓我給說迷糊了,是這樣的,我跟您詳細說一下原因吧,說完了您跟我出一個主意,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實在幫不上我們就回去,再想別的辦法。”
我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他聽得很仔細,還不時的點頭,老前輩知道我們的事,他沒插話,站在門口看著外邊。
他聽我講完,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說:“吳國棟得的是肺癆,按理說,現在肺癆也不是啥不治之症,只是他早年吸毒把身體掏空了,如果用大量抗生素他的身體根本吃不消,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我有治療肺癆的偏方,是海拔三千米以上的一種草藥和溪水炮製的,可以在減少抗生素用量的基礎上保持不復發,只是時間只有一個月,所以每個月都要去給他治一次。”
原來是這樣,名震四方的吳國棟原來是個肺癆。
神醫:“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你們說我怎麼才能幫上忙?”
我說:“我想接近他,只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做到。”
他說:“吳國棟生性多疑,並且除了貼身的幾個人,其他人很難能見到他,我想,從我這裡下手,幾乎不可能。”
他說了這些後,我也覺得有點難,他只是一個行醫的郎中,人微言輕,靠他,難度太大。
我沒有說話,話說到這個份上,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能,只能空手而歸。
我準備抱拳告辭,剛把雙手合十,老前輩轉過身來,跟神醫說:“老三,孩子們這是做好事,你能看著不管嗎?他的命都攥在你手裡,這有啥難的?這樣,我給你出一個主意,讓這個小兄弟做你的徒弟,你找個理由帶他去,不就結了?”
神醫有點為難的看著他,老前輩板著臉,沒有給他緩和的餘地。
神醫:“這樣吧,算是我答應了,不過理由要充足。後天我才動身,我下山後到瑞麗我們見面談吧,明天我再想想,看看怎麼去把這個事情說圓。”
我說:“好吧,那我們連夜下山,神醫您也趕緊休息,我們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