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辦公樓,文四強和錢富貴站在門口,看樣子是在等我。
我說:“怎麼樣?他有沒有動搖?”
錢富貴:“像他們這些人,已經被洗了腦,讓他們一下子改變很難,不過透過我的觀察,自殺的念頭像是打消了,但是徹底扭轉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
我說:“那就再給他一點時間,這樣,給他鬆開綁,讓他和前面那兩個殺手一起住,我們多派幾個保安,先觀察他一晚,如果他還是不能改變或者妄動,明天干脆送他去公安,讓警察處理。”
文四強:“這樣是不是大膽了一些?萬一他對前面那兩個不利呢?”
我說:“讓保安守著他就是這個原因,再說那兩個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是自己人好壞人還是分的清的。”
我說:“通知保安隊長,按我說的辦,發現問題馬上綁了他送到警察局。”
文四強通知保安隊長去送人,我跟錢富貴說:“等下你倆到我辦公室來,我們商量個事情。”
我說完獨自上了樓,到辦公室等他們上來。
文四強和錢富貴過來,我沒人遞給他們一瓶礦泉水,我自己也開了一瓶,我指著沙發說:“坐下說。”
別看文四強天天跟著我,他還是第一次在我的辦公室裡坐下跟我說話。
他倆有點發愣,我說:“沒聽懂啊,坐下啊。”
他倆這才坐下,畢竟,我是老大,他們在這裡跟我平起平坐有忌憚。
我坐在中間大沙發上,他倆一邊一個坐在單人的上面。
我說:“錢富貴,吳國棟是不是有一種什麼病,需要內地的醫生每個月準時來幾天?”
他驚訝的看著我,好像是說這麼隱秘的事情我怎麼知道。愣了一下他才說:“是的,是從騰衝一個叫和順的鎮上請的醫生,這個醫生據說是祖傳名醫,能治他的病,只是奇怪的很,幾副藥只能管一個月,到月頭必須得去再看一次,每次去都是觀察幾天,看到他把藥服完了才走。據說,這個醫生出一次診就要十萬塊的診費,不過吳國棟就得出,說是三個月不治療就掛了。”
我說:“這麼嚴重?你知道是什麼病嗎?”
錢富貴:“據說是肺癆,不過現在肺癆也不是啥難治的病,可能還有其他的。”
是的,肺癆用西藥就可以根治,他不會不知道,肯定有其他病。
我說:“你見過這個人嗎?”
錢富貴:“見過,有一次還是有和另外一個人去接的。只是這個人不說話,從上車到下車就說了一句謝謝。”
這倒是一個怪人,和順就在騰衝邊上,既然是名醫,找到他不會太難,何不先去會會他,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我說:“依你的觀察,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