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雅一直打到手累了才住手,氣的把鞭子扔到地上,左手扶在桌子上喘氣。
我沒有勸她收手,這件事,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事情不會這麼巧合,不管周瑩瑩參與沒參與進去,都跟她脫不了干係。
蘭雅停了一會兒,上去給了她一腳,罵道:“賤人,今天你要不說出一個正當的理由,明天提著腦袋來見我!”
周瑩瑩扔然趴在地上,許是不敢起來,也可能已經被打得不能起來,蘭雅也不看她,跟我說:“走,去酒廠。”
扔下她,我們出去找靜蕾,回酒廠。
我跟留下來的保安說,讓他們在這裡等到下班再離開。
靜蕾看到我們出來發動車子開到門口,我們坐到車裡,蘭雅仍是氣鼓鼓的。
我說:“這事我們得從長計議,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個吳國棟一定是老緬那邊的反政府武裝,也就是政府軍的死對頭。明天波剛來,我可以側面瞭解一下。”
清哥也一定認識這個人,不過我不想找他,我總覺得清哥這個人有點琢磨不透,在一切不明朗的時候,還不能過多跟他有交集。
清哥不同於波剛,波剛雖然蠻橫,喜歡用不講道理的處理事情,你如果不爽,用同樣的方法懟回去就行,再不行,可以開打。
清哥不同,他一直扮演著高高在上救世主的角色,他跟你稱兄道弟,跟你做一家人,看似是蜂蜜,說不定就是毒藥。
所以,反而是清哥,是我們要忌憚的。
如果真是孫校長,那麼他要幹什麼呢?想做波剛一直想做的生意?控制瑞城市場?還是就只是針對我和我父親,讓我們父子雙雙栽倒?
假如是後者,他今天如果得逞,就可以實施下一步計劃,找出新的證據,重新控告我父親。
我覺得,後者的可能大一些。
問題是,為了我兩父子,竟然動用了吳國棟,看來是下了血本,不達到目的不罷休。
今天我破了他的局,不知道下一步會出啥招。
車子開到辦公樓前,我跟她倆說你們先上去,我去車間看看。
工人們還在加班,太子爺派人來搗亂,增加了很多工作量,加上會場還要佈置,有的工人需要通宵幹。
我先去看張師傅那裡,他那裡才是關鍵。
身邊沒有文四強還有點不習慣,他在我身邊我會省心不少。
我自己這麼東一下西一下,有點力不從心。
張師傅還在忙碌,他大聲的在那裡指揮著工人們把原石分類,我跟他們說了只分場口不分大小,這樣快了不少。
張師傅看到我扭頭笑了一下,沒停下手裡的活計,招呼著他們擺放原石。
我沒再打擾他們,退出來去看佈置主會場的地方。
主會場設在以前的一個運動場,跑道中間有籃球場和網球場,還有單槓雙槓。估計這裡是工人們活動的地方,工廠組織的大會肯定也是在這裡召開。
我看到工人們在忙碌的搭建舞臺,這裡將是這次交易大會的主會場,所有的交易都將在這裡舉行。
在車間或者倉庫看好原石,在會場寫編號,投標,中標後會在這裡公佈,然後會有專人把標的物送過來。
大奎也在這裡,我囑咐了他幾句,去辦公室找蘭雅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