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開眾人來到吧檯跟前,吧檯被七八個彪形大漢佔著,怪不得經理說打不過他們,就這體格,一般人根本對付不了。
我說:“你們誰是頭?”
其中一個歪著脖子看了我一眼,斜著眼問:“頭你麻痺啊,找死?”
我過去一拳打在他腦門上,又一個左勾拳打在他脖子上,跟他說:“你媽媽沒教給你怎麼說話嗎?你是在糞堆裡吃屎長大的?”
這群人一看就不是我們這邊的人,膚色黝黑髮亮,高顴骨,大骨架,打架不要命的那種。
那人被我一下子打懵,其他人想動手,我帶來的保安一下子撲上來,學我的樣子,先迎頭痛擊,沒給他們還手的機會。
瞬間這幾個人被打得七零八落,我一腳踹到剛才給我說髒話的那個人肚子上,問他:“說吧,幫誰在做事?”
那人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上,一句話不說。
我說:“不說是吧,那你們有地方管飯了,讓警察帶你們走。”
那人一聽我要報警,趕緊抬起頭哀求我說:“千萬別報警,我們沒有身份,被警察抓了就完了。”
對面有很大一片土地生存著這樣一群人,劃邊界的時候被劃在了那邊,他們自己不承認是老緬人,老緬也不承認他們,就成了沒有國籍的人。
這些生活在夾縫裡的人群,很大一部分人在從事種植和販賣毒品。
那時候這個地區變成了世界毒品的生產源頭,國際社會動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徹底剷除。
這是後話,在當時,毒品在這裡還處在鼎盛時期。
我說:“你跟我上來,我們好好談談。”
我覺得他們幕後肯定有人操縱,就算是到夜場推銷,沒必要帶這麼多人來,還都是打手。
看我鬆口,他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跟在我後面,我跟經理說:“把他們看好了,哪個敢動,給我照死裡打,打死了算我的。”
他們都領教過我下死手的樣子,這幾個人都低著頭不敢動。
我把那個人帶到蘭雅辦公室,然後回手又給了他一巴掌,跟他說:“別指望我給你好果子吃,你在這說還是到警察那裡說,你選擇。”
他彎下腰,很恭敬的跟我說:“我說,在這說。”
我說:“我問你,你是第一次到這裡來嗎?”
他說:“是的。”
我說:“是誰告訴你我們這個地方的?”
他說:“我們老闆說的,他給了我一張圖,標了你們的地址。”
我說:“你們老闆是誰?”
他說:“叫吳國棟,我們那邊的人。”
在那邊吳不是姓,這個人叫國棟,估計是個老者,要不不會冠上吳字。
我說:“他在那邊做什麼生意?”
說到他們老闆,這小子臉上突然放光,很自豪的說:“他在那邊有軍隊,有賭場,酒店,還有這個。”
說著掏出一包東西給我看。
我說:“就你手裡這點東西,就夠你吃十年官飯的,你們老闆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你們跑我這裡來吧?”
他說:“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在那邊就是一個下級軍官,上面讓我們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怎麼敢問。不過我們出來前上頭專門囑咐我,說你們這裡沒幾個保安,不敢惹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