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誇張的倒退了一步,拿出驚恐的表情說:“我膽子小,你別嚇我,我會做噩夢。”
吳徳:“怕了就好,把人給我交出來,你可別拿別人糊弄,我這裡有人認識她!”說完一擺手,過來一個穿短軸襯衫的年輕人,我認出來,是那天跟太子爺一起來的其中一個。
我上前一巴掌扇在這小子的臉上,大罵:“他媽的做什麼不好?學人家做狗?瑞城缺老子嗎?認他媽黑鬼做爹?”
那小子捂著嘴,血順著指縫流出來,他知道我打人的狠勁兒,嚇得直往吳徳後面躲。
吳徳一下子從腰裡抽出一把短槍,直接頂到我腦門上,他氣憤的說:“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走?”
我說:“不信!這不是線那邊,你開一槍試試?我保你出不了這個門!”
他氣的在我頭上點了好幾下,然後收起槍,一把抓住我的脖領子,說:“不開槍你以為就治不了你了?來人,給我綁了!”
說著上來幾個人,就要抓我的胳膊。
這時會所的保安們圍過來,推搡著上來的人,那些人看到我們的人上來,馬上列成戰鬥隊形,形成扇面包抄過來。
不得不歎服他們訓練有素,就連打架,都這麼有儀式感。哪像剛才跟太子爺拼命,就是一幫人亂打一氣。
這下我的人有點懵,打架麼,打就是了,你們步伐整齊的過來,這他媽又不是閱兵!
這些人像一堵牆一樣壓過來,我的人胡亂的打著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反應,只管往前推進。
我們的人哪經歷過這種陣勢,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出擊,被他們推進著往後退!
剛才那幾個抓我的人,趁機過來,前後左右把我夾在中間,他們個個身材高大魁梧,足足比我高了半個頭,把我圍住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我。
我的人衝過來與他們撕扯,那些人像黑鐵塔一樣,一動不動,我們的人在他們面前無能為力。
我的雙手被他們綁了起來,然後他們閃開,把我推到了吳徳面前。
我讓我的人退後,守住電梯和步梯,儘量不讓他們衝上去。
吳徳又拍拍我的臉,我把頭甩在一邊,我很討厭別人碰我的臉,還他媽碰了兩次,你給我記著,我肯定加倍還給你!
吳徳說:“為一隻雞,值得嗎?”
我氣憤的說:“你他媽一家人都是雞!你就是雞生的!”
吳徳的手下一拳打在我胸口,我差點背過氣去,感覺喉嚨一熱,一口鮮血噴出來,我倒退一步,腿窩一軟,硬是站直了身體,沒有倒下去。
那人又在我肚子上打了一拳,這一拳我沒抗住,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我們的人見狀衝了上來與他們撕打,可是沒用,一會兒功夫就打趴下了一大片。
我彎著腰站起來,看著眼前的場景,痛苦的搖搖頭,這是我出道以來,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重創,直接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我知道豹哥和大奎他們會趕來,但是僅僅是一個大奎,面對幾十個身如鐵塔的老緬打手,估計也一人難敵四手,扭轉乾坤很難。
吳徳走到我跟前,有點嫌棄一樣跟我保持著距離說:“怎麼樣,還不把小紅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