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先別急,我們不行就聲東擊西,讓他先看那塊沒切的石頭,然後讓別人配合我一下,我們去外邊賭一塊原石,讓他賺一筆,接著再想別的辦法。”
豹哥:“也只能這樣了,看一塊石頭的時候就說那塊被人收購了,看他反應,隨機應變。”
我倆不敢耽誤,趕緊回到餐廳。
清哥:“倆年輕人終於回來了,怎麼,開席吧?”
豹哥臉紅的的說:“不好意思清哥,來來,我先給大哥大嫂敬個酒,表示歉意!”
我們幾個趕緊舉杯,配合豹哥敬酒。
香姐又用那殺人的眼神看我,我手一抖,酒差點灑出來,我趕緊仰頭,一口喝乾。
這次喝的高度白酒,一口下去順著喉嚨直通胃裡,整個食道像著了火一樣。
豹哥連敬了三杯,都是一口悶。
我那一杯就有點受不了,三杯下來,頭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她們幾個女的喝的是米酒,像米湯一樣,看她們一口一個啥事沒有,估計沒有幾度。
度數高我也得硬撐著,下午的重擔都在我肩上,戲演好演不好全在我了。
豹哥只管灌酒,他可以醉,我不能。
我使勁兒讓自己清醒,只是酒在肚子裡作怪,靜蕾看我難受,小聲的說:“可以去廁所吐出來,剛喝的還沒吸收,吐出來就好了。”
我聽到後趕緊起身,一溜煙往廁所跑。
我聽到豹哥說:“華子沒喝過白酒,估計差不多了。”
我不管那麼多,三下五除二就倒了個乾乾淨淨。
我處理這些出來,在水管那裡漱了漱口,把自己整利索,這才回到桌前。
我坐下跟清哥說:“我可喝不了這玩意兒,下次不敢喝了。”
清哥:“你不懂白酒,你這次吐了,流量就漲三分,再喝再吐,又漲三分,用不了幾次,你就會超過我們。”
我說:“不會吧,我現在連味道都不敢聞,怎麼能漲呢,肯定不能喝了。”
清哥:“你信我的沒錯,肯定會漲。”
我苦笑著說:“石頭漲了還差不多,流量就算了。”
清哥:“三句話不離本行,下午就看你的了。”
我說:“神仙難斷寸玉,何況是沒有種水錶現的頑石,輸贏全靠運氣。”
清哥:“我們開著玩,你不要有壓力。”
我點點頭:“清哥這樣說,我就輕鬆多了,剛才清哥說缺錢,給我很大的壓力,我正想著給您在中緬街找一塊石頭賭一下,如果贏了,可以緩解一下您的資金壓力。”
清哥:“哦,你有把握?”
我說:“我在中緬街認識一個老緬人的店鋪,他有一批貨是從公盤上拿的,出高貨的機率很高,值得去賭。”
清哥:“那太好了,我們下午先開這塊石頭,讓他們開著,我們去中緬街。”
得,聲東擊西沒成功,只能兩邊開花。
這個清哥,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