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凌風命令。
保全人員聞聲馬上鬆手,梅玉初跌坐在地上。
梅玉初演技精湛,馬上,又爬到凌風面前,再次跪著拉住他的衣服,說哭就哭:“請這位先生帶我去見司少,我務必要見到他,再晚就來不及了。”
凌風額頭掛滿黑線,什麼事這麼嚴重,嚴重到人命關天:“這位大嬸,你有話慢慢說。”
“大嬸”這兩字,要是平日裡誰敢這麼稱呼梅玉初,她早就撕破臉了,可眼下,就是叫她大娘她也不敢有異議。
“求先生你帶我去見司少……”梅玉初一心只想見到司少.
“司少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我的確是司少的助理,你有什麼事儘管和我說,我根據情況向司少彙報.”凌風微笑著說.
“我這是關係全家生死的大事.”一聽不能見到司少,但能幫忙轉達,梅玉初這才忙抹掉眼淚,將事情的原由加油添醋的告知了凌風.
未了,又苦苦哀求凌風:“我這麼大歲數,也是被逼無奈才這麼沒臉沒皮的來求司少,求他看在阿瞳的面子上,幫我們一把,我們全家感激不盡……願為司少當牛做馬……”
凌風聽了完哭訴,總算是弄明白了,也是啼笑皆非。
什麼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家,這句話在這家人身上完美得詮釋。
他開始有些同情這位未來的司少奶奶了。
這還沒嫁進司家呢,這些所謂的至親就開始來抱大腿了。
董事夫人對這樁婚事原本就很牴觸,若知道這些窮親戚想求榮華富貴,肯定會更加反感。
“你也別哭了,我已經弄明白,我會向司少彙報你們家的情況,你回去等待訊息。”凌風覺得閒得蛋疼,給自己招惹了麻煩。
儘管對這胡家人心生鄙夷,面色語氣依舊保持溫和。
“真是謝謝這位好心的先生,菩薩保佑你。”梅玉初千恩萬謝就差給凌風磕頭了:“請先生務必馬上向司少彙報,再晚點,我們全家真要沒命了……”
又開始反覆訴苦,凌風也聽得耳朵生繭,隨意安慰幾句便離開.
當抵達飯店包間時,司野桀已經在獨自一人悠閒用餐.
偌大豪華的包間,餐桌上全是山珍海味,沒有第三人在場,凌風自是隨意,一進門脫下外套,拿起桌上的酒杯.
“這次收購完美落幕後,是否開始策劃大婚事宜?”對著空氣碰了下杯後,凌風調侃到.
司野桀晃動手中的酒杯,嘴角一道邪魅弧度.
“有件與未來少奶奶有關的事,不知少董可感興趣?”凌風叉起一片蟹肉,打起了趣。
司野桀輕啜一口酒,嘴角上揚:“說!”
凌風笑得奸詐,他就知道,一旦與少奶奶有關的事,少董必定感興趣。
“剛才在海灘上的吵鬧的女人,她自稱是少奶奶的親舅媽!”凌風饒有興致的說:“原來,少奶奶的表姐表姐夫在地下賭場賭光身家,欠下鉅額賭債,現在讓賭場方的人逼得走投無路,特來求助未來的親家。”
司野桀聞聲,面色平靜的取過放在一邊的手機。
凌風眼中的玩味更盛。
司野桀撥通南宮以瞳的電話,此時的南宮以瞳正準備離開裴佑哲的畫廊。
看到來電顯示,猶豫幾秒後,手指輕劃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