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了一會,也沒有想出好的主意,決定從她身上收點利息後,再把她放了。
盯著她裂衣欲出的波峰,陸淵心中嘀咕著,這麼大,也不知道走路會不會累,問道:“說,剛才那柄飛刀藏哪了?”
他剛才清楚地看見那柄飛刀被她收到了身上,就是不知道藏在哪裡。
那柄飛刀的威力不下於八卦鏡,自然不會就這麼白白放過。
南宮夙瓊又怒又懼,雙目欲噴火地瞪著他,卻不回話。
“你不說出來的話,我自己找了。”陸淵道。
南宮夙瓊把頭別向一邊,一臉堅毅,仍然沒有答話。
見她這幅神情,陸淵也不再客氣,手伸進她的衣服裡,瞬間傳來的觸感,讓他驚訝不小,這規模太大了,一隻手怕是把握不住。
摸索一陣,也沒有找到。
“說,飛刀到底藏哪了?”陸淵故作兇狠模樣,狠狠道。
南宮夙瓊忽然轉過頭來,一臉寒霜地道:“淫賊,今日你最好將我殺了,否則來日落入我手中,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陸淵一聽,得,還敢威脅自己。他是那種怕威脅的人嘛,當然不是,更何況已經徹底得罪她了,那就更不怕了。
陸淵再次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不過這次是貼著她的肌膚,中間再沒了衣物的阻隔。
光滑的柔滑,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不禁用力揉了揉,兩隻碩大的白兔在他手中變換各種形狀。
“嗯~~”南宮夙瓊忍不住嬌哼一聲,臉上漸漸爬起了紅暈。
看著如此嬌豔的美人,陸淵心裡也不由升起一股慾望,想要將她就地正法,可內心的道德觀念又很快將這股慾望掐了下去。
“快說,到底藏在哪了?”
南宮夙瓊渾身難受,燥熱無比,尤其是被他觸碰到的兩個地方,更是起了反應,挺拔起來,她心中暗罵自己有些不爭氣,怎麼這麼不知羞恥。最後索性閉上眼睛,凝神靜氣。
陸淵一看她這個反應,心中熄滅的慾望又升了上來,她難道不知道閉上眼睛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默許。
但陸淵還是剋制住了,手向她身下伸去,南宮夙瓊緊張地身體一顫,那柄飛刀也從她肚臍處飛了出來。
陸淵心中一喜,將她放開,收了飛刀,接著掠到八卦鏡掉落的地方,拾起後快速離開了此地。
身影消失前,浩浩揚揚傳來了他的聲音:“這次我們的事情算扯平了,若日後你還來找小爺的麻煩,可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南宮夙瓊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臉上陰沉的可怕,忽然道:“小子,我定要讓你知道冒犯我的後果。”
說罷,也朝著同一方向返回皇宮中去了。
在他們兩人走後不久,武無極殘破的身體忽然動了動,慢慢坐起身來。
他還沒有死。
在滾下山谷的時候,他自知今日再也難以逃出去,於是決定冒險賭一把,賭他們不會毀屍滅跡,果真他賭對了,裝死成功瞞過了他們。
看著皇宮方向,武無極滿是皺紋的臉上盡是狠厲之色,沉聲道:“陸淵,南宮夙瓊,待我恢復之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放完狠話,運功療傷一陣,積攢了一些法力,武無極向著南方而去。如今皇城是不能去了,要想徹底恢復過來,必須去找他的師傅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