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大街上。
陸淵和蘇向雪一人牽著一匹馬向城外走去。
蘇向雪一早上都沒再搭理過陸淵,即使她性格溫柔,此刻也還有些生氣。
“向雪,早上......”陸淵還想她解釋一番,自己真是不小心冒犯她的。
可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蘇向雪打斷,“早上的事不許再提。”
“好好,不提,不提。”陸淵順著她的意趕緊應若道。
兩人走了一會後,陸淵開口問道:“向雪,你的法力恢復怎麼樣?”
蘇向雪本想不理睬陸淵,但見他是關心自己,心裡總算好受了些,搖了搖頭,“還沒有,不知怎的,我體內有一股異常的氣息,這股氣息的存在,令我無法再吸收靈氣,恢復過來。”
“那可怎麼辦?”陸淵著急問道。
“只有回寧安城,等我的師門過來,將我體內這股異常氣息煉化掉才能令我恢復。”蘇向雪平靜道,到沒有多大的擔心,
“既然這樣,那我們快點趕路,說不定你的師門比我們先一步到達寧安城。”
“嗯!”
兩人快步走到城門口,正欲騎馬離開時,幾個粗糙漢子突然從旁邊圍了上來。
陸淵定神一看,這些人中有幾個他認識,正是昨天那個縣太爺兒子手下的那幫狗腿子。
“你們想幹什?”陸淵沉聲問道,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自己沒有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反倒是找上來了。
“幹什麼?膽敢騙我們說是投靠親戚的,我看你們兩個來歷不明,八成是和城外強盜一夥的。”一名狗腿子上前叫囂,欲給他們兩個定上一個罪名。
“哼,說我們是強盜,我看你們這些人是強盜還差不多。”陸淵毫不客氣斥罵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在城門之下,做此等攔路汙衊之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一點敬畏之心。”
“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你等如此膽大妄為,又是誰給你下的命令,讓你等來攔截我們,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身後城中的百姓嗎?”陸淵指了指城裡面。
那人被罵得面色鐵青,啞口無言,慌慌張張地向後退了幾步。
“啪,啪......”
“好一張伶牙俐齒!”旁邊忽然傳來拍掌聲,那位縣令兒子走了出來。
“沒想到你挺會唬人的,不錯,我手下正需要你這等奴才。”縣令兒子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彷彿是施捨別人一般,“投靠我,再把你娘子交出來,我就格外開恩放你們一馬,否則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陸淵聽後再也忍不了了,跳腳罵道:“狗東西,竟敢覬覦我娘子,嬸嬸可忍叔叔忍不了。”
“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勸你們回頭是岸,不裝了,攤牌了,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縣令兒子瞧陸淵八面威風,氣勢十足,破口大罵於他,一時間被嚇住了,怔在原地,心裡不禁暗想:難道這兩人真的大有來頭,那可真是糟了。
馬上轉換出一副笑臉,恭敬道:“在下是這城中縣令的兒子李高峰,我爹是李剛,敢問兩位是?”
“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我叫陸......不平。”陸淵故作高深模樣,慢慢吞吞說道,“鎮邪司的二把手,我師傅是荊大人。”
隨後趾高氣揚地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連我也敢攔,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些人中有幾個聽到他說是鎮邪司的人後,戰戰兢兢不由哆嗦起來。
鎮邪司在他們印象裡那可是傳說般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鎮邪司中的人個個都是仙人,法術高強,得罪他們,那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了。
眼前這少年還是鎮邪司二把手,如今得罪他了,豈能還有活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