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檢查!”
一個標準的敬禮姿勢,杭靜齋只能下車,習慣的掏出駕駛證和行shi證,順帶吹動酒精測試儀。另一名交警看著後座,不經意的問了句:“這人什麼情況,喝醉了?”
“這是我女朋友,穿成這樣參加前男友的婚禮,喝的寧酊大醉。不過也沒辦法,咱們雖然頭上一片綠草,但該做的還是要做到位。”
聳聳肩膀露出無奈,這副表情若是自己過後回看,肯定假中藏真,真中有假,帶著無奈與背叛。
“好小氣,夠義氣。”
這名交警也是爽快之人,拍著杭靜齋肩膀到:“沒事了,走吧。”
正當杭靜齋慶幸自己過關時,又走來一名交警看著後座道:“怎麼沒有聞到酒味?”
這下真是百密一疏,剛剛想好的理由是喝的寧酊大醉,卻在後座位上聞不到一絲酒味。這可不得了,若是被他們查到自己還多了一條謀殺的罪名。
不是謀殺也是盜墓,反正都是要進號子的那一種。
“哈哈哈!”杭靜齋故作鎮定,大模大樣坐上車,侃侃笑道:“這不是剛去醫院洗胃麼,所以沒啥酒精味,我問問他。”
說著,杭靜齋扭過頭用右手故意扭動屍身,嘴上還焦慮地說:“雅雅,好些沒?我們回家了,你繼續睡吧,聽到的話就舉舉手,我就不吵醒你了。”
就在這時候,陽魂迅速出竅,拉著屍身的手故意晃動幾下,隨後又重重放下,已示自己知道了。
迴歸肉身,杭靜齋可算是鬆了口氣,剛剛一氣呵成太費功夫了。
“原來如此,年輕人要懂的自愛,真是不注意身體,為個不愛你的人灌醉自己的腸胃,大大地划不來,走吧!”
一番教誨,終於肯放行,杭靜齋喜出望外一腳油門頭也不回離開這裡。
“這傢伙開著豪車心可真大,現任女友,前任男友,有意思。”
換來的是無盡嘲諷,杭靜齋耳朵發熱,還在嘀咕到底是誰在嘲諷自己。
“算了,就給你取名字叫宋雅吧。”
剛剛只是臨機一動,如今回憶起來這名字還蠻好聽。
‘雅’者,出自詩經中風、雅、頌。
六義之一,周王朝京都地區宮廷宴饗或朝會時的樂歌,即所謂正聲雅樂。這也是無形中把往沈裳音的影子上靠,真不知道為何普普通通一個念想,會想到她?
終於到了小區,地下室監控繁多,杭靜齋停好車後原想脫去秀鳳冠秀袍,卻發現始終無法褪去,而且臉最基本的衣襟紐扣都無法解開。
“這傢伙還挺緊實的。”
如今的實力足有十倍之力,就算一個厚底玻璃都能捏碎,但卻敗在這套看似拼單的秀袍上,讓他有些失望。
無奈之際,只能一個人揹著宋雅坐上電梯回到家中,這無疑是勞累的時間。
“這屍身看著不到百斤,但背起來怎麼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