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這便是許昌城內的輜重庫。”司馬佑指著面前的重倉禁地,讓隨行的護衛急忙開啟。
待兩扇鐵門“呼呼”推開,陳九州近前一看,臉色才變得歡喜起來。如司馬佑所言,這偌大的許昌城,確實是輜重諸多。
“陳相,城牆那邊,朕已經讓人調派了許多輜重過去。”
“本相看見了。”陳九州點著頭,他並非是閒得無聊,而是想看看,這許昌城的輜重庫,有沒有能讓他大用的東西。
“這是個甚。”
走入輜重庫,陳九州指著一節竹筒狀的物件。
“趙國每一年,都有大量的匠人,打造出破敵的殺器,以便用來領賞。這是去年一位老工匠打造的,利用火石和弩箭……聽說叫爆筒。”
“爆筒?”陳九州臉色一驚。
“確是,大概就是將鞭炮放在竹筒裡,以弓弩的法子打出去。但試了兩次,都炸死了人,那位老工匠自個也被炸得重傷,便無人敢用了。”
陳九州面色無語,想法有點超時代了,但竹筒這等東西,如何能作為發射膛。
一想到還要有床車和各種精密的器具,陳九州便一陣頭疼。
“這又是什麼。”
“連弩車。車上配上百把弩箭,共用一張弩弦,由數個士卒一起崩弦,再發射出去。”
“陛下,又為何棄了……”
“準頭太低,而且弩矢不夠分散,射出去的話,殺傷力並不算太強。造起來又頗費功夫。”
“有幾架?”
“約莫上百。”
“先推出去吧。”陳九州想想了想開口。左右許昌城裡,多的是守城輜重。
“陳相所言甚是。”在旁的司馬佑,急忙讓人挑了弩車,挨個兒拉到外面。
“陳相,那些爆筒需要嗎?”
“不需要。”陳九州急忙拒絕,作為穿越之人,他一眼便看得出,這些東西存在的巨大隱患。
重倉裡,陳九州又逛了一下,發現並無其他的東西了,都是些箭壺和封存的油脂,以及一根根堆疊的檑木。
“陛下,北燕大軍!兵臨城下了!”這時,一個傳令兵急急從遠處跑來,聲音帶著倉皇。
陳九州怔了怔,在旁的司馬佑,更是湧起滿臉的憤慨。
“通知許昌城的人馬,立即守城!”
“喏!”
“陳相,朕與你一同上城牆。”司馬佑抽出金劍,臉龐透露著堅毅。
這一幕,讓陳九州頗為欣慰。這才叫一國之君,若是玻璃心的司馬老賊早早讓位,或許趙國的處境,不會這麼狼狽。
“守城!”
一個個是趙國軍參,不斷奔走怒喊,不多時,城頭上便站滿了人。
“許昌共有三座城門,朕估計的話,這些北人會放任西門不攻,畢竟西門的前邊便是大河,根本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