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有令,命我留在國都,保護夫人安危。”高堂貫笑著躍下來,繼而走到劉總管身邊,一把扶起。
“至於為國盡忠之人,也當一起保護。”
劉總管老淚縱橫,拱了拱手後,又向著夏驪開口。
“公主,老奴還是那句話,東楚若要守住江山,不可沒有陳相吶!”
陳九州這個名字,已經如同烙印一般,烙入無數楚人的心底。
“本宮……自然知曉。”
她亦不是傻子,這一年多的時間,也看得出來,若非是陳九州一直努力,東楚早就亡國了。
“陛下現在,是想做什麼?奪兵權!奪什麼兵權!”
夏驪氣得小臉發白,只覺得那位什麼甄太傅,定然又是賢王一類的奸佞。
“入宮!”
高堂貫點點頭,冷靜地跟在夏驪和劉總管後面,往前走去。
東楚皇宮。
原本不為所動的夏琥,在聽到甄褚的那番退位之言後,明顯是慌了。
“怪不得,怪不得!陳九州五個藩王都殺了,偏偏留下平安王,他是早有預謀!讓夏昭替代朕來做皇帝!”
“夏構,你該當何罪!”
此時,被急急喚入皇宮的夏構,驚得無以復加,在他身後,兩個兒子同樣是面色大變。
這無妄之災,天知道怎麼就落到了身上。
夏昭冷冷抬頭,當看見那位在旁的甄太傅之時,已經是恍然大悟。
“陛下,罪臣現在,哪還有半分不臣之心!請陛下明查!”
“明查什麼!這麼簡單的事情,朕能想不到嗎!還有你,夏昭!是否想讓朕,稱呼你一聲表兄啊?”
“不敢。”夏昭垂下頭,臉色凝重。
“不敢?過多兩年,指不定就要謀朝篡位了!陳九州好算計啊,真是好算計!”
夏琥越說越過分,從旁拿起一根金色打鞭,此根打鞭,名喚打佞鞭,和陳九州手裡的破梁劍一樣,都屬於高祖留下的重寶。
打佞鞭很沉,夏琥才舉了兩下,整個人便氣喘吁吁起來。
“陛下,臣願效勞。”甄褚走出,堆上一臉認真。
“好,甄太傅,今日你便手持打佞鞭,將這三個奸佞臣子,好好收拾一頓。”
“陛下,臣何罪之有!”夏昭咬著牙。
夏構聞聲,匆忙按住夏昭的身子,旁邊的夏玖,也急得要捂住夏昭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