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探長那一邊,則是面對這一個律師,不能用這樣的辦法,所以也是很簡單直接。
“顧先生,聽說令公子前兩年好像牽扯到一個入室強,殺案件,外界都說是你用錢平靜下來的,這個你有什麼需要說的嗎?”
“這個可能也是外界比較眼紅而已,兩年前,我好像那個時候剛好做出來一個大單,怎麼了?這個跟我兒子今天的有什麼關係嗎?”
顧吉恆不得不說他是一隻老狐狸,三言兩語就化解了這個問題,並且還把話題給帶回來了。
只不過根據第一批小隊的前隊員所說,這個人好像從小就是一個滑頭。
初中開始不讀書,跟著自己師傅開始做工地,當時因為一些工地事故而跟著自己師傅去大鬧了這個老闆的公司,後來被抓回來了,只不過好像也是因為他嘴皮子比較厲害,所以這些人不到一個小時就出來了。
並且知道現在做了這麼大的一家公司,得罪的人雖然說是多,但是好像都沒有人敢找他報復。
他這一生,至少是目前來說,是沒有什麼弊端的,有的話可能就是學歷吧,第一學歷是初中,第二學歷是非全日制的專本。
“沒有,就是我們好像掌握了一些證據,只不過剛好令公子也是要在這邊待上一段時間了,那就剛好夠時間給我們調查了。”
慶豐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輕描淡寫的,像是自己已經是有把握了一樣。
“哦,對了,就是顧先生,我們今天給你說的那個死亡通知書你有沒有收到?”探長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相識在這裡閒聊。
只不過也是,現在也還沒有到真的動真格把對方留在這裡的時候。
顧吉恆拿出來一個信封,說:“你說的是這個嗎?”
說著,也就放到了探長的面前,說:“這種東西我和我兒子基本上每年都會收到,還不是沒什麼,報警了之後警察也是查到了是我公司一些離了職的員工所造的惡作劇,我也沒有追究他們。”
探長看了一眼這個信封,聽著顧吉恆在這裡說話,而慶豐則是十分專業的帶上了手套,然後檢查著這個信封。
信封的正面和裡面的信都有Or的標誌,那麼也就是證明,受害人也是會收到死亡通知書的。
“顧先生,這個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死亡通知書,並且有一份也是發到了我們總不來了,我覺得你最近還是跟令公子一樣在這裡帶過三天也比較好,這裡也是能保證你的安全。”
探長也是用餘光瞄到了LOGO,所以就對著顧吉恆認真的說道。
“但是這個好像就是你們要做的事情了吧?並且我也並不覺得這個有什麼的,惡作劇而已,你們現在做警察的標準都不檢查一下是否膽小的了嗎?”
顧吉恆輕蔑的一笑,並且還嘲諷了一下探長,繼續說:“並且我是什麼身份?如果被人知道我在這裡待過幾天,你覺得我公司還用得著開下去嗎?”
“這會是同行的一個笑話,但是我絕對不會成為這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