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秦天剛剛升起的一絲希望，突然又有一種要破滅的感覺。
這讓他有些擔心。
“那位老神仙一般人，根本就見不著。”
“而且，想要找他打聽事情或者是問什麼問題的話，都得付出極為昂貴的代價。”
“如果你們要辦的事情可以有其他的選擇，儘量還是不要自討沒趣去找老神仙。”水柔的手下一臉認真的表情。
並不像是故意誇張打擊秦天的樣子。
“一般人見不著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得有人引薦嗎？”孫玉虎在旁邊問了一句。
“這位大哥一點就透啊。”
“事情的確是這樣。”
“畢竟地下世界甚至是外面的人都知道老神仙牛逼，要求他見面的人絡繹不絕，煩都煩死了。”
“更何況，老神仙年紀大了身體情況也非常不穩定，根本就應對不了。”對面的兩個人趕緊回應。
同時還不忘記緊著巴結孫玉虎。
這明顯是被打怕了。
秦天眨了眨眼睛，“我看你們那位水柔姑娘，挺神通廣大的，是不是可以代為引薦？”
對面兩個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遲疑著點了點頭。
然後笑嘻嘻的說，“正常情況下，水柔姑娘都是要收錢的，不知道您二位……”
&n廢話，前面帶路，老子像是缺錢的人嗎？”孫玉虎瞪起了眼珠子。
嚇的那兩個人趕緊轉身在前面屁顛屁顛的帶路。
“沒想到啊，兜兜轉轉竟然又回到起點了，還是得去找那個女人。”孫玉虎笑嘻嘻地調侃了一句。
莊夢蝶忍不住開玩笑，“虎哥你是不是有點兒小期待啊？”
孫玉虎咳嗽了兩聲，一本正經的說，“有點兒……”
半個多小時之後，秦天孫玉虎跟著那兩個原本是監視他們的人，又回到了水柔姑娘負責的那片區域。
得知情況之後，水柔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便選擇見面。
甚至還主動迎接了出來，一臉如沐春風般的笑容，態度非常的好。
尤其是對孫玉虎，在秦天看來這簡直就有點兒故意勾搭要倒貼的意思。
孫玉虎並沒有興師問罪有關於之前水柔派人監視他們的事。
而是直接開始打聽老神仙。
水柔露出驚訝的表情，“看樣子，你們之前的事情辦好了，所以才要找老神仙嗎？”
這女人還真的是八面玲瓏，想方設法的想要打探訊息。
孫玉虎自然不會上當，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正因為沒有辦妥，所以才想找那個據說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老傢伙。”
“聽你的手下說，你可以代為引薦。”
“不知道怎麼收費的呀？”
“我就是喜歡您這種爽快的。”水柔臉上立刻露出笑容。
彷彿一談到錢談到利益，馬上就會打起精神。
“主要還是得看，你們去找老神仙問的究竟是什麼事兒。”
“如果事情比較難辦，價格自然高一點……”水柔笑容滿面地回應著。
秦天覺得這個女人分明還是在旁敲側擊的想要打探情報。
情報這種東西，不管是在外面的正常世界還是在這個無序的地下世界當中，都是極有價值的。
有的時候甚至比真金白銀還值錢。
當下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