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車裡聊了一會，夏越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丁語寒？”袁歐做回憶狀，“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你應該也見過，高中的時候我帶著她去過你們家，就是向你借複習資料的那一次。”
袁歐想起來了。
“就是鼻尖上有一個大包的小姑娘。”
夏越一聽就來氣了，“袁歐哥，你已經是第二次說稱她為鼻尖上長大包的姑娘了，人家那是青春痘，而且她也就是那一次長了一顆青春痘就被你看到了，你卻說了別人兩次。”
“我以前也這麼說過？”
“當然，還是當著她的面。”夏越學著袁欽的口氣，“這位是誰，是夏越你的同學嗎，鼻尖上怎麼長了一個包，還這麼大。”
說完，夏越跟袁欽兩個人同時笑了。
“我以前這麼欠呀！”
“還有更欠的，你還問丁語寒有沒有時間，說想跟她畫一副肖像畫，因為鼻尖上長這麼大的一個包的少女很少見。”
“那確實挺欠的。”袁欽調整了一下坐勢，試探地詢問夏越，“要不我請你跟丁語寒吃頓飯，為當年的少不更事跟她道歉。”
“算了，丁語寒可能早就忘記這件事了。”
“是嗎，那我等一下跟你一起去見見她，看她是不是忘記了。”
賣場內，丁語寒看著夏越帶著一個帥哥過來，連忙指著袁歐問夏越，“姐妹，這誰呀？”
“這是我哥。”
丁語寒翻了一記白眼，“你哥夏偉我又不是不認識。”然後又用嘴努了努，似乎在問是不是新情況。
夏越太知道丁語寒的小心思了，只好老實介紹，“袁歐，以前跟你說過我爸好朋友家會畫畫的哥哥。”
“哦，後來還出了國是不是？”
“沒想到丁小姐還記得我的事情。”
“當然記得，你是夏越的初戀嘛。”
夏越，“……”她什麼時候初戀過袁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