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蘇梔月醒過來,發現自己在驛站,還被換過衣服,頓時嚇得站了起來。
詢問之下得知是顧明淵將她送回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弱弱問道:
“昨天,我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捕快笑道:“沒說什麼,頭兒,你的酒品可好了,嘴巴嚴實什麼都沒說。”
“當真?”
“當真。”
捕快們看上去嬉皮笑臉,蘇梔月也摸不準有沒有說什麼,不過看樣子,就算她說了什麼那也沒人敢胡說八道。
一想到這裡,她就放心了。
正要轉身,就看到顧明淵。
捕快見此,趕緊跑出去,可轉頭就躲進了假山偷看,有一個捕快還沒有反應過來,被粗暴扯過去。
他道:“你們幹什麼,不是要出去嗎?”
“出什麼去啊,看戲。”
他們兩眼發光地看著庭院中的兩人,就想八卦八卦他們頭兒的手段。
顧明淵沉默了一會,道:“醒酒湯熱好了,過來喝了吧。”
“嗯。”
蘇梔月緊握拳頭,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但又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靠近。
看她站著發愣,顧明淵便道:“為何站著,坐下來。”
“哦.......”
她走過去,拘束地低下頭,顧明淵無奈之下,拿起了醒酒湯,給她吹去熱氣,勺起一勺,遞到了她的唇邊。
蘇梔月看著勺子,再抬起水眸看向顧明淵,便委屈地咬著唇。
“怎麼了?”
顧明淵趕緊放下勺子,心疼地把人抱著。
“我錯了......”她紅了眼,“我不該老是自以為是,做這種危險的事情讓你擔心。”
顧明淵聽著她的話,頓時心如刀割,“阿月別說了,你再哭我可要心疼死了。”
蘇梔月將他抱緊,藉著陳述自己的罪狀,“我總是不顧你的感受,還好心當成驢肝肺,不懂得換位思考,是我的錯。”
“阿月,不哭了,我寧願你怪我。”
看著兩人即刻和好,捕快也是嘖嘖稱奇,“你看看,如何將大瑞第一美男收入囊中,要的就是這種以退為進的氣魄。”
“是啊,頭兒這樣撒嬌,誰扛得住啊。”
“不,在我看來,這還是第一步”其中一位堅定道:“後面頭兒絕對會倒打一耙。”
捕快們聽完後,同意地點了點頭,接著往下看。
顧明淵替蘇梔月擦乾眼淚後,道:“阿月,都是我的錯,以後我不會這樣跟你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