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已經死了,錢千華再也想不到別的了。
慕辰說:「現在安照的行蹤很難說。」
錢千華聽到他的話,沉默。
慕辰都陷入了迷茫當中。
錢千華皺眉:「那就繼續等警察局那邊的訊息。」
慕辰說:「等不到的,你還是叫她對他有點警惕心吧。」
錢千華聽到慕辰的話。
他問:「你說誰?」
「還有誰?」
錢千華一瞬間明白過來他說的是知只。
他低聲說:「現在也不確定,人是不是他帶走的。」
慕辰冷笑:「看來你還挺信任他的。」
錢千華當然知道周津南不值得相信,可現在也確實沒有證據,證明人是他帶走的。
「會不會是周正清呢?」
「你覺得安家的事情,跟周津南無關嗎?我看,現在周正清都可能遏制不住他,周正清甚至都很有可能被握在周津南手上。」
錢千華對安家當年的事情,真的瞭解甚少,就算是到現在他對安家當年的事情瞭解的不是全面,對於慕辰的話,他在心裡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周津南比周正清更危險。
他想到知只現在還懷著周家的孩子,他一陣沉默。
「你是知道些什麼嗎?」
「殺了王錚的事情,你忘記了嗎?他可不是一個善良之輩,相反,他比周正清更令人害怕一萬倍。」
這件事情前錢千華當然沒有忘記,不過隨著知只變成安酥,而知只又恢復了記憶,對以前的的那個身份開始充滿了淡漠,跟陌生,王錚這個人在她心裡像是退了色,所以這件事情她不是很在意了,錢千華這邊自然是更不能說什麼。
他說:「我會提醒他的。」
錢千華說:「我們的敵人從來不是周正清,而是站在周正清身後的周津南,所以我們無論怎樣,都要找到安照。」
錢千華覺得,慕辰瞭解的事情可能比他更清楚,而安照確實是關鍵。
「我知道。」
知只那幾天腦子裡都是安照的失蹤,這件事情直接讓她心神不寧,安照不見了,那麼就代表,這個案子很有可能沒辦法見天日,甚至很有可能就這樣埋沒了下去。
畢竟,沒有證據,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搭,只有讓安照跟周家相互撕咬,這個案子才能夠完整的呈現。
知只真的沒想到事情到了這一步,安照那邊還能夠出問題。
由隨著警察局那邊始終沒有訊息,她開始每天坐在房間,也不怎麼出門了,整個人相當抑鬱。
好在周津南知道她的狀態,經常陪伴著她,安撫著她,才讓她的心情稍微有點好轉。
這一天周津南到她床邊問:「要出去走走嗎?或者曬曬太陽,看晨晨種種草莓?」
知只提不起任何勁兒,她低聲說:「種草莓嗎?」
周津南笑著說:「傭人給晨晨買了些草莓小苗回來,晨晨正在種。」
知只很久沒出過門了,不過對於他的話,她想了幾秒說:「好。」
她回答的語氣不是很有力氣。
周津南的手落在她額頭:「不舒服?」
知只搖頭:「不是。」
「不要執念太深。」
他低聲開導著。
知只努力鼓起情緒說:「走吧,正好出門曬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