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說:“記得寢室,以及後面那片橡樹林。”
校方那邊不敢再耽誤了,連忙說:“好,我現在就派人過去,以及把那兩個人的聯絡方式給您。”
在校方把摘願跟柔簡的資料發過來後,周津南先是打了柔簡的電話,因為他知道,知只跟柔簡的關係比較好,可是電話打過去遲遲沒人接,周津南坐在車內看著窗外的這場大雨,眉心帶著焦躁。
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不斷因為電話的持續無人接聽的響動,而敲著方向盤。
電話就在這個時候,被人接聽,柔簡的聲音從那端傳來,因為是陌生號碼,所以柔簡不知道是誰,只問了句:“請問哪位。”
周津南焦躁敲擊方向盤的手立馬停住:“柔簡,你好,我是知只的丈夫,周津南,知只今天有聯絡過你嗎?”
柔簡一聽到如此問,當即便說:“沒有啊?知只不是沒來學校上學嗎?”
周津南的眉眼裡一片陰鬱,可他依舊耐著心思說:“好的,我知道了。”
簡簡問:“是出什麼事了嗎?”
簡簡是知道的,知只的丈夫應該不會隨便來聯絡她們,而且她們從來沒有交換過聯絡方式,對方是用什麼途徑獲得的她的聯絡方式,不言而喻。
那麼應該不是隨便問一句那麼簡單的事。
周津南並沒有多說,只說:“沒什麼事,打擾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之後他又打了第二通,這第二通是摘願的,摘願那邊正在外面的房子裡呢,接到這陌生的電話,剛喂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問哪位。
周津南還是之前的模式:“摘願,你好,我是知只的丈夫,周津南,請問知只今天有聯絡你嗎?”
摘願想都沒想說:“沒有啊,知只沒有聯絡我。”
周津南大概知道,知只應該是沒有去這兩人這裡,他眉心的燥意更甚了,他沒有再浪費時間,又說:“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周津南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的目光繼續看著外面這場大雨。
他很清楚的知道知只在這裡,除了這兩個人是不認識任何人的,如果她不在這兩個人那,那她會去哪。
周津南的臉色更加的凝重,他看著車窗外電閃雷鳴。
幾輛巡邏車在四處找,周家人在四處找,周津南的車去了晨晨的幼兒園,去了知只一切去過的地方,可是都不見她人。
一直到晚上的十點,周津南的車抄過半個A市,直接開往曾經的住處。
當初的住處離周家確實是比較遠的,基本上四十分鐘。
周津南的車在到曾經住處的樓下後,他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朝著樓道口走去,周津南迅速上了樓。
在電梯停在他們曾經居住的樓層後,周津南的身影從電梯內出來,直接走到走廊,他目光盯著大門。
這套房子周津南已經叫人處理了,知只是不可能進去的,這邊的門鎖也全都換了。
周津南正看著空空如也的走廊時,可是他才動一下,電梯旁的安全走廊門口處,突然有個暗影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