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這邊氣溫較高,一路南下奉舒從厚棉衣已經換上了春衫,周圍的景色不斷變換,終於到了邊境。
陸元機坐在馬車外滔滔不絕地給奉舒講南國有哪些美景,令誰也沒有想到京都第一才子,先皇眼前的紅人竟然是沈崇安的人。
此次南行陸元機主動請命使臣一職,同行的還有云青,雲青穿著一身十分豔麗的粉色長袍看起十分騷氣,騎著棗紅色駿馬慢悠悠地跟著馬車。
前面探路的風止對著這邊大喊:“到谷凌關了!”
沒錯風止也是沈崇安的人,且曾是沈崇安的一個暗衛。
“到了谷凌關就正式踏上南國的土地了。”陸元機給奉舒解釋,男子因回到故土顯得有幾分激動。
雲青自小就跟著陸元機去往京都,對此到沒有多大感觸,奉舒靠著馬車笑道:“沈公子到家了。”
車裡沈崇安正在看密報,對於奉舒的話他只頓了一下。
進入谷凌關也代表著危險即將來臨,按照劇情這一路上沈崇安遇到了大大小小十幾次的刺殺。
其中一次讓他跌入望江,望江自南向北讓流放到北國邊界的柳笙歌撿到。奉舒看著豔豔晴日,敲了敲馬車問:“沈崇安你會為了美人放棄江山嗎?”
車裡的人像是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才道:“不會。”
奉舒得到答案想了想,也是。
他的宏圖大志怎麼能因為女人而停止腳步呢?
一路上奉舒提前把那些刺殺解決掉,平安無事到讓風止都不可思議,“都快到上京了居然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這不像是南國那幾位的作風啊。”
“到了上京還是小心為上,風止你切莫掉以輕心。”陸元機囑咐道,雲青側目看了面色如常的奉舒。
他感覺是這個女人做了什麼。
沈崇安看了一眼遠處已經能看得清規模的皇城,忽的有種陌生的感覺,的確該陌生已經分別十二年了不是?
……
接二連三刺殺失敗的尉遲瑟已經不敢去看自家太子的臉色,低著頭瑟瑟發抖,半晌上坐的沈玉珏獰笑道:“回來又能怎麼樣?他母妃的根基早就爛掉了!把這個想辦法送到他手裡,我要讓他夜夜都受煎熬!”
尉遲瑟看著扔下來的冊子物件立馬拿起來走人,生怕多停留一秒被沈玉珏千刀萬剮了。
剛進城奉舒發現南國上京的繁華並不亞於京都,不過人文風俗不太一樣,回到上京首先去見了病入膏肓的老皇帝和皇后。
回來後就被安排到一處宅子。
沒到地方奉舒就發覺周圍來自各路打量的目光,沈崇安面色如常帶著奉舒進了府裡,府中安排的有丫鬟下人,但陰顯都是派來監視沈崇安的。
陸元機和雲青狸貓換太子,以隨從的身份進了府,風止則藏在暗處。
晚上宮裡傳來訊息說辦了一個接風洗塵的宴會,讓沈崇安帶著他的妃子去參加,沈崇安排行第六,前面有五個皇兄,大皇兄年幼早夭,二皇兄封了太子,其他兩個皇兄尚未封王。
看著沈崇安帶上了幾十套複雜華貴的衣裙和飾品,奉舒皺了皺眉,要不是怕沈崇安宴會遇到什麼刺客奉舒一點都不想穿著這些東西去參加什麼宴會。
沈崇安注意到奉舒的表情略微有些疑惑地看向雲青:“你不是說她們女孩子都喜歡這些東西嗎?”
雲青:……
風止靠著亭子的柱子,看了一眼正在品茶的陸元機又看了一眼屋裡問:“這北國的公主能信嗎?上次她那一摔足足讓我躺了一個月。”
“她想殺主上易如反掌,主上自有計較。”。
陸元機向來都對沈崇安的事情都是事事上心,這次出奇的沒有做太多幹涉,風止沒再說話回想起那晚的場面著實讓他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