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日月豪庭。
葉凌天從屋裡走出,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眉心。
昨夜的酒還是喝的有點多了。
而對面的房間裡,聶錦榮也緩緩的走了出來。
看到葉凌天,聶錦榮急忙上前,哈哈大笑道:「哎呀葉先生,真是給您添麻煩了,我昨晚喝的太多了,太麻煩您了……」
葉凌天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什麼麻煩的,正好還要給你調理一下身體,正好雨薇也要和你聊一下關於唐氏和商業協會的合作,順便了。」
「哦,是麼?」聶錦榮立刻點頭,看著葉凌天快速的說道:「那正好,尊夫人在哪裡?」
「她出去買早餐了,晚點回來再說,不急,來吧,我先給你調理一下身體,你坐下,我給你號一下脈。」葉凌天指了一旁的沙發說道。
聶錦榮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有勞!」
說罷,聶錦榮立刻坐到了沙發上,面色紅光煥發,精神的很。
葉凌天微微有些驚訝的看著聶錦榮,忍不住問了一句:「您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早上醒來,頭不疼麼?」
「不疼啊!」聶錦榮立刻笑著說道,可下一秒,自己都有些詫異的摸了摸腦袋,暗暗驚到:「誒,也是啊,這是怎麼回事……」
「昨晚我可是喝了快三斤的白酒了,這要是放在以前,早就喝出事來了,怎麼我還感覺這麼舒服呢?」
明明是好事,可葉凌天的眉頭卻是狠狠的一皺,「一點點不舒服都沒有?」
「沒有!」聶錦榮立刻搖了搖頭,臉上也有些驚愕。
葉凌天的眉頭擰的更緊,微微咂舌道:「奇怪了,我都有些頭疼了,你本身就有一定的心腦血管病,喝這麼多的酒,沒腦出血已經是萬幸了,怎麼會……」
聶錦榮也是一臉的不解。
而葉凌天則立刻抓過了聶錦榮的手腕,閉上雙眼,為他號起了脈。
可是,葉凌天才僅僅摸了兩秒鐘的脈不到,便立刻觸電般的將手彈開!一臉驚愕的看著聶錦榮。
聶錦榮被葉凌天的眼神給嚇到了,都說不怕西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
葉凌天才給自己號了一下脈,就是如此的表現,聶錦榮瞬間就認為自己是得了什麼絕症了!
「葉,葉先生,我,我是得了什麼大病了麼……」聶錦榮有些擔憂的問道。
葉凌天沒有回答,而是立刻上前,扒開了聶錦榮的眼皮,看了一下他的眼白。
隨後又掏出了一枚銀針,刺入了聶錦榮胸口處的一道大穴之中!
銀針沒入身體,一股烏黑之色的血液,瞬間從那個針眼之中湧了出來。
而那團汙血之中,竟然帶著一股濃烈無比的酒精味道!
葉凌天狠狠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盯著聶錦榮低聲問道:「聶老,你……」
頓了一下,葉凌天換了一種比較含蓄的方式問道:「你最近,有接觸過什麼特殊的人麼?」
「嗯……在上次出院之後,到昨天為止……」葉凌天想了想,給出了一個大概的範圍,隨後期待的看著聶錦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