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章)“我什麼時候瘋過?”景翊不服,“只有白無常那貨才成天瘋瘋癲癲的,不呆家,天天往外跑,不幹人事。”
郝瑟:“……”
“快說啊。”景翊催促。
郝瑟想了想,不行,得先要個免死金牌。這女扮男裝可是欺君大罪。萬一這傢伙告訴他爹呢。
“殿下,”郝瑟脾氣一下溫柔了起來,“那個,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聽了,得答應我,無論以後發生啥,你得保我不死。”
景翊疑惑地看她一眼:“那是自然,有本王在,誰敢惹你。”
“萬一,是你老子呢?”郝瑟試探著說。
景翊嗤了一聲,“這個我可以給你保證。”
他有一百種辦法讓他那老子妥協。
郝瑟終於放下心來,這皇帝老子那裡應該生還機率很大了,就是這說出來,眼前這貨會不會雷霆大怒滅了她?
“咳咳,”郝瑟清了清嗓子,“其實,我不是……”
話還沒說完,咚的一聲,郝瑟乾脆利落地倒了下去。
景翊臉色一變,一下接住她。看了看她,發現竟然暈了,可是臉色什麼的,倒是挺正常的。
抱起她,就往容綏房裡跑。
……
剛從外面回來的容綏,看著景翊奔進來,心裡也一個咯噔,一下有些發慌。作為醫術很好的醫者,他見慣傷病疼痛以及生死,正常來說,已經很少慌亂。
可看著那熟悉的衣裳,心裡狠狠地跳了一下,還微微有些發疼。
“怎麼回事?”容綏幫著景翊將她放在小榻上。
“不知道,和我說著說著話就突然倒了。”景翊放下人,這才發現自己心跳得很快,七上八下打鼓似的,“趕緊看看啊。”
容綏在旁邊坐下,抓起她的手,搭了上去。
“怎樣啊?”景翊蹲了下來,看著他把脈。
容綏:“……”
他才剛搭上去,脈都還沒來得及把啊。
景翊也似乎知道自己問得太急了,閉了嘴,一臉緊張地看著。
容綏這才細細把起了脈,眉頭卻微微一蹙,露出一抹不解之色。換了隻手,重新把脈,疑惑之色越來越濃。
“容綏,說啊。”景翊看得提心吊膽起來。
容綏放下她的手,一臉疑惑地道:“從脈象看,沒有任何不妥。也許只是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說著說著,容綏突然看向景翊,遲疑了下,終究還是開口:“殿下,你昨晚,沒對她做什麼吧?”
景翊一滯,突然笑了:“也就,親了一下。”
容綏也一滯,半天才說:“那沒事了,休息下就好了。”
看脈象,郝瑟身體確實並無大礙,這暈倒得莫名其妙,連他也說不出原因。
景翊這才放下心來。
“對了,那些十絕軍的事,你研究得怎樣了,有得救嗎?”景翊這次想起問這事,昨日容綏說過,大概今日就會有初步結果。
容綏看了看郝瑟,放低聲音:“殿下,咱們去書房說吧。”
景翊點點頭,想了想,將郝瑟又抱回自己房間,安置好,才和容綏去了書房。
……
房間裡,郝瑟失落在夢境裡。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沒有重量的雲朵一般,漂浮在半空,俯視著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