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翊直接扛起她就走,小爺他憋不住了。
郝瑟想直接撞暈過去。
三人拉拉扯扯到了茅房,景翊掀開袍角就要準備掏什麼。
“停!”郝瑟猛喝一聲,面紅耳赤,有些語無倫次,“那個,那個,我,我……”
景翊手一頓,疑惑地看著她:“大驚小叫地幹啥啊?我有的你都有,你沒有的我也沒有。怕啥啊!”
眸光在郝瑟身上掃過,忽然瞪大眼:“等等,狗子,你是不是有啥事瞞著我?”
郝瑟乾笑:“怎麼可能,我哪裡敢瞞著王爺。我就是,就是,不太習慣和人一起,那個……噓噓。”
“不行,我快憋不住了。”景翊說著,又要撩衣襬。
“等等。”一直不語的李止忽然開口,“既然郝兄不習慣,那還是……還是想想辦法,黑無常,委婉點!”
善於腦補的景翊露出恍然表情:“你是不是太小自卑?”
郝瑟瞪大眼睛,啥?
尼瑪個缺心眼的傢伙啊。說他傻吧,人智商很高,可怎就這麼缺心眼呢。
李止咳嗽一聲,臉皮更紅。
景翊瞅他一眼:“白無常,我覺得你現在看起來倒有點像容綏了。”
李止笑笑,不懟他。
“放心,我不嘲笑你的。”景翊拍拍她的肩,“瞧你長這麼瘦弱,胸口連點胸肌都沒有,像個女人似的,本王明白。”
郝瑟欲哭無淚。她被鄙視了?關鍵還無法懟回去。
李止給她解圍:“翊殿下莫要以自己短處度他人長處。其實我也有些不習慣。所以……”
“喂,白無常,說清楚,啥叫以自己短處度他人長處?”景翊一怒,立馬準備掏傢伙。
他要拿實力證道!
李止眼疾手快,手指在郝瑟身上快速一點,郝瑟就乾脆利落睡了過去。
景翊目瞪口呆得忘記了掏那什麼:“……”
這姓李的,心思也太多了。
話說,他怎麼就沒想到這個解決方法。雖然他覺得大家都是男人,特殊情況,當面放下水沒什麼,可狗子扭扭捏捏的,讓他莫名更急。
“翊殿下,學著點。”李止輕笑。
“啊呸,”景翊完全拋棄作為天潢貴胄該有的素質,一手扣住搖搖欲墜的郝瑟,對李止怒目而視,重新接回剛才的話題:“李汝應,你給本王說清楚,啥叫以自己短處度他人長處?”
眼前的李止,一身白衣如雲裁剪,仙氣飄飄。
頂著人世間最純澈美好的臉,用著最雲淡風輕的語調,綻開最乾淨空靈的淺淺笑容,卻做出了最不符合他表面人設的動作。
李止修長的手指一伸,將白色袍角一掀……
“來啊,翊殿下,比一比啊。”
沒了郝瑟觀戰的李止,從剛才的溫柔雅緻風秒變歡脫沙雕風,動作奔放又騷浪。
如果郝瑟看到,大概要重新認識她心目中的月光兄。
景翊將黑色袍角更加騷浪地一掀,嬉嬉一笑:“應世子家的,果然拿不出手。”
“燕南雖不比皇室家大業大,可也不會委屈了世子。本世子自然是……”李止衝景翊單眼一眨,放電一般,“比翊殿下器量更大。”
兩人一邊打嘴仗,一邊手腳麻利地開始放水。
一副二龍出水圖展現在眼前,栩栩如生。
景翊將水龍頭抖了抖:“吹吧,白無常。這事,得第三方評判為準,你等等,我馬上弄醒我家狗子當裁判。”
狗子親口表揚過他的!
李止似乎僵了一下,一下打斷他:“哎喲,黑無常,抖啥抖,要不要我給你送點燕南馬鹿?”
燕南馬鹿,因為品種和氣候的原因,製作的鹿角膠千金難求,乃補腎不可多得良藥。宮裡御醫為皇室調養身體的首先藥材。